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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戴之双回来时留守神殿人都是带着火气。
试问谁和自己人打晚上能不生气?
周泽伟平时对前辈们直很有礼貌,至少不会主动戳破二人间关系平衡那层窗户纸,可今天,周泽伟决定亲自把这层本就不坚固薄膜戳破。
“戴前辈,您有没有想过,在您玩这场内斗时候,红方很有可能乘虚而入,到时候出事谁负责?”周泽伟迟迟冷静不过来,“您知不知道您策划这场突袭浪费咱们多少兵力?”
他们又不是蠢,就算遮挡臂章,好些都是朝夕相处过朋友,怎可能个都认不出来袭是谁。
游殊从瞭望台上下来,瞧见路枭身上弹痕愣愣。
莫寒溪讪笑:“那个……前边打得太激烈,大家多多少少都去条命。”
是没保护好路枭来请罪意思。
路枭没说话,盯着游殊手臂看。
路衍不是傻子,当然会还击。
尽管躲得够快,游殊还是不可避免被路衍那队人反击炮火打中手臂。
亲眼看到游殊中枪莫寒溪倒吸口气。
“都怪你啊。”
路枭:“?”
夜过去,游殊直挺挺地立在瞭望台上,充当整个神殿最结实后盾。
正面对那片树林里,几个身手敏捷人像活靶子样任其狙击。
“游上将早上好!打扰!们真什都没做啊!手下留情!!”
是路衍声音。
路枭目光追进树林里,正看见他迟迟没出现三哥边躲避游殊狙击边掩护几个学生撤退,比起几个被游殊打得狼狈不堪学生,他三哥动作显得太过游刃有余。
“周泽伟,在你质问之前,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会大费周章来策划这场突袭?”到底是有经验人,戴之双是要比年轻气盛周泽伟更有大将沉稳。
要是没有万全把握红方短时间内不会打过来,他才不会做这种冒险事。
“你不防问问,问问游上将那天为什会和路衍人在中届河边相安无事下午,甚至有说有笑!”
“你怀疑游上将有异心?证据呢?”周泽伟很是清醒,他
刚刚路衍那枪是往游殊头上射,被游殊用手臂挡下,但还是丢掉条生命值。
“没事,反正又不疼。”莫寒溪不甚在意地安慰。
他们常年在炮火中穿梭人,自然不把这点疼痛放在眼里。
游殊:“嗯。”
方才被打中时候游殊确实没觉得疼,现在看到路枭身上弹痕,游殊这才知道,原来这疼。
莫寒溪:“害得老大心都乱。”
路枭:“……”
有病。
很快,路衍同他队伍在树林里消失得无影无踪,游殊没说什,周泽伟也没派人去追。
前边战场还在清理,现在大家得养精蓄锐,会儿还得集中等戴之双回来算账。
好像如果游殊今天真放过他,他改天必定卷土从来,丝毫不惧。
“哥,多打他几条命!”路枭站在底下冲游殊喊。
他们谈恋爱时候路枭就喜欢喊游殊为哥哥,牛牛哥哥、壮壮哥哥、大壮哥哥,什哥哥都喊,唯愿望也是听大他几岁游殊喊他哥哥,觉得特刺激。但自始至终都没实现。
分手后就再也没这喊过。
瞬移之间,游殊有些恍惚,很快集中注意力朝路衍连开几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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