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枭回头:“这爽快?”
“不是?你瞧瞧你说是人话吗?不帮你要吓唬,帮你又质疑?能不能别仗着身边有个大将军在就随随便便欺负?也是要面子!”
“进去……就能回去?”路枭扭头示意游殊,再次发问:“你都不问问什?比如跟他讲讲游戏规则,愿不愿意和起……”
……去死?
这个词路枭用不来。
孩子声音又脆又响,因为害怕,还带着点哭腔,路枭冷哼声,步步逼近。
用“又”是吧?
“怎又来?!路枭不是没死吗?!”
“时百川,没死你有什意见吗?”
“……”时百川眼前黑,干巴巴道:“那倒不是。”
游殊微怔瞬,哑然失笑,“说什话,那是当然。”
“哪怕是死?”
游殊静静地看他。
“好。”路枭起身,“跟来。”
游戏都能重开,他为什不能?
要是唐枭真没……
路枭待上片刻就回家。
第二天早,路枭刚醒,医院那边就传来噩耗,大致意思是说唐枭可能真挺不过去。
路枭坐在床上呆呆地反应约摸半分钟样子,突然听到门外阵响声,开门看,是唐枭父亲跌坐在地上难以接受双手捂脸近乎崩溃模样。
唐枭父亲是最忠诚于路家,在路枭记忆里,这个男人腰板永远笔直,别说看到他落泪,就是低头也不曾有过。
他认为,和他起重开,就是和他起去死意思,只是他不敢开口跟游殊说清楚。
“你放心,他乐意。”时百川摆摆手,“他都为你死过多少次……呃、当什
“快点,这局要重开,把和游殊都送回去。”路枭开门见山道:“规则都明白,所以不管你肚子里到底装是什墨水,你要是敢来阴,下局找到你必先刀你。”
时百川痛苦掩面:“你好像土匪。”
“你想当被抢劫地主?”路枭冷笑,“这地主你配当?你藏在禁区里,不就是因为像虫子样见不得人?当年二皇子出事,有你不少功劳吧?他要是知道……”
“呃、别吓唬,又没说不帮你。”时百川头痛欲裂,“你先进那个房间。”
路枭招呼游殊,迈步,又停下。
他要找时百川,重新再来。
找时百川路他还记得些,有游殊这个天然打手在,要杀进禁区简直易如反掌,路枭躲在角落看游殊操作,余光里瞥见石块后飞快跑离个娇小身影。
没记错话这是时百川身边那个小孩子。
路枭皱眉,大跨步追上去。
“不好!!游殊他!他又杀进来!”
路枭没敢出去打扰,悄悄退回房间,用终端发消息叫游殊出来见面。
下午,路枭没去医院看唐枭,把游殊约到咖啡馆。
或许是太解路枭,也可能是路枭脸色真很差,游殊刚坐下就忍不住上手用指背蹭蹭路枭脸,探头小心翼翼去试探路枭反应,刚想张口问,却倏然和路枭对视,那双眼睛里盛着压抑,游殊喉咙涩,什都说不出口。
“你这样很心疼。”游殊将路枭揽进怀里,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能安慰路枭话,只能小心对待。
路枭沉默片刻,抬头问:“壮壮哥哥,你是不是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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