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小殊喜欢你,当初你们定下娃娃亲,还是见证人。”在游殊面前,陛下不想摆那些没必要谱,为与游殊亲近些,直接以“”自称,只当自己只是个普通父亲。
“们很般配吧?”路枭得意地蹭蹭游殊肩膀,被游抬手捏下脸颊,尽显亲昵模样。
陛下在对面看着,又是心酸又是高兴。
高兴游殊能有自己幸福,心酸是游殊从进门到现在也不愿意正眼瞧他眼
见状,陛下只好妥协,“雪玉也留下吧,都坐。”
刚开始游殊还挺硬气,就直挺挺站着,可路枭是吃不得苦,嫌站着累,拉着游殊就窝到沙发里去。
不坐白不坐。
路枭轻哼声,赖在游殊身上主动开口,“陛下,您最近身体好些?”
不然怎还有精力跑来这里堵人。
现在陛下更像个可怜老人。
还是个得不到儿子关爱老人。
路枭唏嘘,不由自主想到自己两个爹,发誓以后定要让两个爹度过个幸福晚年。
至于陛下嘛……
这可是个渣爹,路枭点也不想替游殊同情他。
路枭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回避下,但想刚刚游殊还说自己可以陪他见任何人,便大大方方赖在游殊身上不走。
反正都要结婚,就当是又见次家长好。
游殊感受到身旁传来依靠,像是在给他力量,心里无比熨帖。
方才在休息室里听到路枭说想回乡下种田,他虽然口答应,但心里也明白舍弃切后果。
为保护路枭和家人,有些东西他不得不争。他说不出拒绝路枭话,可今天与陛下这面见后,怕是真无法实现路枭种田愿望。
紧接着,路枭又说:“您可要注意着点身体,快些好起来才行,还有好多重要节日等着您祝贺呢。”
陛下也是把路枭当自己孩子宠到大,听心里顺畅许多,病态脸上扬起抹微笑,“什节日这重要呢?”
“和游殊订婚日和结婚日啊。”路枭大言不惭,条条数,“当天肯定可热闹可热闹,您是最喜欢热闹,要是不能到现场看,那多可惜,您想想,那可是游上将结婚诶,帝国最年轻上将,多威风啊!”
不说“游上将”三个字还好,说陛下脸上笑就消失不见。
陛下苦笑声。自己当年这对待游家,儿子不认自己,如今也只能说句报应罢。
游殊不说话,路枭也无话可说,只好静静等着陛下缓和过来。
陛下顺顺气,挥退身旁看护,“全都出去。”
他想和游殊单独说会儿话。
路枭闻言耸耸肩,也跟着要走。
刚迈步,手就被游殊攥紧。
面对面容憔悴帝国之主,游殊努力压下心底不满,嚅动双唇,艰难地张张口,毕恭毕敬道:“陛下。”
话音刚落,陛下期待眼神转为失落。
“小殊……”陛下身体不好,说话声音很微弱,气息也不像路枭上次见他时那般稳当,俨然副立刻就会溘然长逝模样。
还没等人落下第二句话,陛下忽然剧烈咳嗽起来,把身旁站得笔直护卫吓得够呛,连忙拉来医生。
病痛将陛下折磨得全然失昔日风采,若不是有层层看守在场,已经很难让人能想象得到眼前人就是那位气吞山河九五之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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