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答:谢邀,人已吓死。
沈玥自行爬起来,没叫宫人,狠狠地抓大把安眠香,洒进炉中燃。
青松冷香袅袅燃起,他闻着这股子香气,这才勉强找回被遍又遍从高楼上跌落下来三魂七魄,周身冷汗淋漓,浸湿衣裳,双手仍在不自觉地抖着。
六层高楼……
他何至于为句玩笑话,就从那样高地方往下跳!
武扬王府。
挑琉璃花瓶,沈玥“哇”地声,吐。
宫内顿时乱做团。
御医又转头来趟慈安宫,这下手上伤也没瞒住。
黎太后终于挂不住笑,沉声道:“陛下万金之躯,怎能随意糟践,也罢,不留你,回去好生将养罢。”
沈玥手上才溅水,正又拆开重新上药包扎,低头仔细着他那根旧红绳,也没出声。
萧亦然耗尽心神,精疲力尽,觉睡到晌午才披衣裳坐起来。
屋里撒着帘不透光,他冷不防瞧见窗前小榻上委委屈屈地窝着个人,顿时蹙起眉。
才回宫没半日功夫,怎又赖这?
作者有话要说:
问:有个爱作死,不惜命老婆是什体验?
包扎完后便强撑着精神出慈安宫,饭也没用。
他头脑热被人拐出宫住几天,骤然回到自己寝宫里居然还有些认寝,从王府那梆硬硌腰木板床,乍躺回这层层松软锦被缎褥,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就没个舒坦地方。
他胸口憋闷地喘不上气,头晕恶心,脑海里声声嗡鸣着,最要命是,他眼前直回闪着萧亦然纵身跃那瞬间。
萧亦然每跳遍,他心脏也跟着狠狠地跳下。
骇人心神惊惧反反复复,如凌迟般折磨着他,片刻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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