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就这算,现在不能打仗,不代表以后也不能打,这仗,早晚要打回到严家头上去!”
萧亦然握住袁钊肩头,眼神犀利如刀,字顿坚定道:“们现在仗不能打,案子还不能查吗?人都送到们眼皮子底下来,这旧案不但要
袁钊气得双目赤红,双手颤抖,死死盯着萧亦然:“老子豁出命去打仗,死在鞑子手里,老子他娘认!到下头阎王爷也得敬老子是条好汉!可不明不白地冤死在自己人里,这他娘算什事!这事你能忍,可忍不!”
“阿钊!”萧亦然掌拍上他肩头,“若不是因为他们是冤死,们何必南下,你又为何会站在这里!害他们人八年前就挫骨扬灰!们大仇早报!你就算不能忍又能怎样,难道你要跟着下地府再去杀那些人回吗!”
“……那们就这样,什都不做,就当做什都不知道吗?老三你拍着胸脯说,能对得起当年弟兄们吗!”
“活着弟兄难道你就不管不顾吗!”萧亦然把给他拉回来,低声呵斥道,“眼下已经可以确认,严家当年定在军粮里做大手脚,正因如此们反而不宜声张。
万此事流传出去,们对金陵是打还是不打?
过错。
当时南下审理这桩灭口案人,就是陆炎武。所以……他应该是查出什内情,却又因为某种原因宁肯弃官不做,也要秘而不发,甚至还顺水推舟地将军粮生霉做成实证,写进最终案卷里。”
袁钊没说话,只别过头去看吊着唐如风眼。
萧亦然明白他意思,这其中内情,或许就是唐如风要杀陆炎武灭口原因。
天门之变、永贞国耻,是每个亲历其中之人永远难渡梦魇。就算早在嘉禾元年,此案便已经结,涉案者有个算个,尽数被他坐镇监斩。可以说,如果沈玥没有勾结严二,在眼下这个关口上送进唐如风搞这场荒唐刺杀未遂之举,或许他们永远都不会旧事重提。
不打——对下面弟兄们没法子交代,可真要打起来,们事先毫无准备不说,眼下军粮还连粒米都没见着,贸然开战,今年漠北辎重粮草又从哪儿来?们图时痛快,快意恩仇,心里舒坦,同严家撕破脸,可你让北边兄弟们今年怎过冬?去戈壁滩上抠石头蛋子回来烤着吃吗!”
……
袁钊肚子火气都叫他给骂凉,愤愤地坐回到椅子里,茫然地看着自己双手发愣。
他低声喃喃:“那们就看着这事这算?那些作孽人死光就算完?八万人啊……那都是们娘生爹养,活生生人啊……”
豆大泪珠狠狠地从他脸上砸下来。
如果当年因为不是粮草生霉,那又会是什问题?
如果他们当真从唐如风口中得知当年之事,背后还有更丧尽天良阴谋内情,他们当真能忍得住,不与严家拼个你死活?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难怪沈玥会如此积极地将唐如风送进他手里。
“他娘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袁钊拍桌子:“老三你别拦着,今天说什也要从这孙子嘴里把话审出来!”
萧亦然赶忙拦住他:“你再折腾这双剑如风,仔细这人折在咱们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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