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血煞要真想弄死你,你以为自己能走得出他家门?你这蠢货,连真正要你命人是谁都看不明白!”
李尚书气手直抖:“若是陛下在王府里陛下不见你,那便是姓萧私下里囚禁*员,闹出来他萧三就是同谋反死罪。可陛下他偏偏亲自去王府里探望你,你说说你那张老脸,有什可值得陛下亲自去看眼?
——陛下他只要在你面前这露面,那萧三当时抓咱们就成天子授命,他私囚*员罪可就抹平!”
李尚书仰头长叹:“陛下他这是眼看着刺杀不成,就立刻投向萧三,反手将你卖顶罪。若非国宴上刺杀萧三这事,背后明摆着是陛下主使,萧三不好大张旗鼓地追究,你二人呐……现在头七都过!”
孔侍郎登时吓破胆,屁股坐在地上,腿哆嗦险些起溺。
片死寂般沉默。
“……嗝。”金祭酒打个酒嗝,适时地歪脑袋,醉死过去。
“萧庶三你……你没有功名,出身卑微,血脉存疑,算什上官!大雍朝有你这样异姓王,堪称朝之耻!”任卓被他气得眼红,说话失理智,口不择言。
众王府家将立时刀剑出鞘,将剑对准任卓和其身后学子,厅中顿时剑拔弩张。
只待萧亦然声令下,立时便会将出言不逊学生们剁成肉泥,强闯出国子监。
个就算你赚,如何?”
“萧庶三!你……你诡诈狡辩!”
萧亦然笑笑:“怎?横竖都是为国捐躯,莫非你这身文人风骨,就只敢对着本王使威风不成?”
“等今日拦你,是不畏死,不是为死!”任卓终于反应过来他在兜圈子,愤然怒斥,“今日大朝,若你要出国子监,便从等身躯上踏过去!”
“肯说实话?”萧亦然冷笑声,步步紧逼,“不扯什除*佞幌子?还未经举荐不曾入朝,就已开始做上左右朝局春秋大梦?”
“冤呐……!”
孔侍郎这才回过味儿来,“那国子监闹这出,莫非就是陛下他……他要寻个由头,推们出来灭口?”
“呸!你倒是忒看起自己!”李尚书毫不客气地啐他口,“陛下他到底是九州天子,又有黎家帮衬,虽没什实打实权柄在手,可他要是想要捏死咱俩,那就和捏死两个绿豆蚂蚱没什两样!何必拖着太学监
萧亦然沉寂片刻,就在装醉金祭酒考虑要不要再“适时”转醒时,他蓦地抬起右臂,五指张开,翻身下马,转身走进身后敬亭。
“今日,本王就如你所愿。你们个两个都给本王好生睁大眼睛瞧着,满朝上官,到底哪个才是雍朝之耻!”
*
刚在武扬王府柴房里被关整整七日礼部尚书,还没缓过口气来,便听闻国子监学生集体起事。
孔侍郎喃喃道:“这……这阎罗跟国子监怎又对上,这是非要逼死们不成?”
萧亦然转过头,看向醉醺醺金祭酒:“干预朝政,威逼上官,这就是九州学府之首,广纳天下英才国子监吗?”
他猛然抬眼,煞气似利剑脱鞘,直射心魄。
“赠君快刀柄,替万民斩阎罗,为陛下铺坦途,他可是这样跟你说!被人当枪使滋味儿,如何啊!”
任卓骇然。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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