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屋外传来敲门声将冉航从这场对话中拯救出来。
冉安瞟眼站在门边人,“陆医生。”
陆向天拿着本册子走进来,冲他们笑下。
他在床边站定,翻开手中册子。
而且再说信息素阻隔剂只能遮盖住残留味道,又不能完全隔绝信息素影响,除非、除非……
冉安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个惊人念头,她蓦地瞪大眼睛,
“哥,你不会谈恋爱吧?”
病房门是开着,她这话又说得中气十足,连带着过路人都好奇地往他们病房里看眼。
冉航脸都快烫红,他甚至想伸手捂住对方嘴,“没有。”
冉航将手上东西放到柜子上,“再过段时间就能回去……六点起床,这可是你自己说,别到时候天天订十个闹钟最后个都……”
“谁订十个闹钟?”冉安不满地打断他,言语间,她转头看向在旁椅子上坐下冉航,忽然问道:“哥,你脖子怎回事?”
冉航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脖子,“什、什?”
冉安指指后颈靠近领口位置,“就这……”
“块红。”
道实在是太明显。
想到这事,冉航脸又有些红。
他用冷水洗把,确认镜子里自己看起来没什问题后才往冉安病房走去。
冉安现在住病房是单人间,很宽敞,旁边还能张陪护床。
冉航进去时候,她正靠着床头安静地看书。
冉航有些心不在焉地半垂着眼睫。
救命……
也不知道对方听进去多少。
下秒,
陆向天忽然转过身来,意味深长地看向他,“用什牌子信息素阻隔剂?”
冉安愈发不信,她伸长脖子看向对方,“真?“那你为什喷信息素阻隔剂?而且……你看你看,你说话时候都不敢正眼看人,你是不是心虚?”
“那……”冉航抬起头,拼命地思索着腹稿,“是因为易感期快到。”
冉安“啧”声,“你两周前来医院时候就喷信息素阻隔剂,易感期前摇这长?”
冉航额角跳跳,“……”
冉安:“未雨绸缪?不是吧?”
冉航神情滞,迟钝思绪逐渐回忆起些零碎片段,耳朵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他猛地偏过头,“应该……是蚊子咬。”
“是嘛?”冉安看他这副反应就觉得有鬼,她挑下眉,“你最近怎有点奇奇怪怪啊?”
冉航:“哪里……奇怪?”
冉安伸手托着下巴,她抿起唇角,“你这样说话就很奇怪啊,而且你为什最近每次来医院都喷那多信息素阻隔剂啊,味道冲死,你以前都不喷。”
般来说Alpha和Omega除非在易感期、发热期或是受到对方信息素影响情况外是不会控制不住释放出自己信息素,除非这人腺体有毛病,否则完全没有喷信息素阻隔剂必要。
“哥。”见到冉航,她当即兴奋地放下书。
冉航笑下,“这用功?”
“以前在学校都没见你这用功。”
冉安努努嘴,“现在好想回去读书啊……再也不说学校不好,宁愿天天早上六点起床,也不想每天再躺在这里吃药。”
气氛沉默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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