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起晚。
霍斯铭应该已经上班去。
冉航有些烦躁地将自己卷进被子里,头栗发也乱糟糟,除热以外,他现在还有种犬齿隐隐作痒、特别想咬什东西感觉,通常来说再过个几天两三天他可能就会彻底失控。
过会儿,他从床上起身,在抽屉里翻很久结果发现自己并没有带易感期药。
冉航只好找出霍斯铭助理V信,拜托对方给自己带点易感期药。
冉航不在。
霍斯铭脚步顿,他望向安静而空旷厨房,好像切只是回到原样般并没有什特别,可他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寻找起Alpha身影……
昨天放在水槽里几个碗已经不见,厨房台面被收拾得纤尘不染、整洁如新。
霍斯铭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盯着厨房看多久,直到手机震动起来。
秘书楚源告诉他,司机已经在楼下等他。
结果就是Alpha经常在半夜睡着睡着就将条胳膊或者腿压在他身上。
但今天对方倒是很自觉地走。
霍斯铭吹干头发,冉航还是没回来。
他关灯,躺进被子,心想睡相这差人他早就忍不下去。
这想着,霍斯铭皱着眉头将脑袋又往枕头另边挪挪,直到鼻尖嗅到那股甜腻而清凉奶油香气后他才满意地闭上眼。
洗完澡。
霍斯铭望向被热气氤氲镜面,淅淅沥沥水珠从他鬓边湿发滴落,敞开衣领上露出片红.痕。
他指腹抚上贴近下颌处那道印迹,微不可觉地皱下眉,
冉航每次弄出来痕迹留到第二天颜色反而会加深些,这位置又太高,衬衫领子也遮不住,很麻烦。
下次还是叫他别咬在这明显位置。
半个小时后,玄关门铃响。
助理是个Beta,不怎会受到信息素影响,但当房门被打开时候,他只感觉股凛冽气息扑面而来
霍斯铭沉默地收起手机,他皱着眉离开玄关。
……
冉航睡醒时候,感觉浑身都很热,原本舒适薄绒被硬生生地闷出身汗,但不是生病发烧那种虚热,更像是种令人烦闷躁.热。
这是Alpha易感期前兆。
他迷迷糊糊地看眼手机,发现现在已经是九点多。
第二天,他起床时候脖子上红痕果然变深,对比起他肤色来说尤为明显。
这东西也没法遮,贴个创口贴反而显得欲盖弥彰,而且贴个还遮不住。
霍斯铭有些烦躁地打上领带……
就这样算。
他走出客厅,晨曦暖光透过几面巨大落地玻璃窗倾洒进来,宽敞客厅空无人,厨房里也没有任何动静。
霍斯铭这想着,他走出浴室。
卧房中还残留着香甜信息素味,地板上很干净,明显刚刚被人收拾过,但房间中却不见Alpha人影。
冉航不知道去哪儿。
霍斯铭走过去在床上坐下,看着紧闭房门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他是那种私人空间感很强人,非常讨厌独处时候被人打扰,所以开始他在合同上特意标卧室和书房这两个地方冉航不能随便进,但后来每次和对方做完他都困得不行,冉航想留在哪儿睡霍斯铭也就懒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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