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摆摆手,说话时嗓子哑得吓人,道:“没事,就是没睡好,烟又抽多。”
斯屹抬手摸摸郑脑袋,温度正常,没发烧。
不是身体有病,那就是心病。
斯屹绕到厨房去烧点热水,冲杯速溶奶茶,放在郑面前,然后在郑对面位置坐下,道:“要聊天吗?”
郑揭开奶茶盖子,吹吹,小心翼翼地喝口,热气蒸腾起来,挂在睫毛上,像是滴细小泪。
身与心共同沉沦时刻,郑恍惚听到个声音,那个声音在他耳边说——
郑,记住话,你配不上阮疆,永远都配不上。
天地间仿佛起狂风,将梦境搅得粉碎。
郑在那刻醒来,昏昏沉沉地睡三天,非但没有养足精神,反而头疼得想死。
他将塞在枕头下面手机挖出来,开机,各种乱七八糟消息股脑地飞进来。郑直接找到阮疆号码,看到组麻将局那天他离场后阮疆发来消息——你忘拿打火机,放在前台,有时间去取吧。
那是情人间才有热烈。
郑紧张地握紧手指,低喃着:“学长……没……没做过……”
无论是和男人,还是和女人。
阮疆摸摸他汗湿头发,神情和语气都是温柔,眼睛线条尤其柔和,显得五官愈发英俊,轻声道:“别怕,不让你疼。”
阮疆问他喜欢哪里,沙发还是卧室。
帘没拉,窗外是渐沉夕阳日暮。
郑有些紧张和羞涩,胸膛快速起伏着,像离水鱼。
阮疆咬住郑喉结,留下串艳丽颜色,手指拉开郑腰带摸进去,低声道:“要你命,你给吗?”
郑几乎不能呼吸,眼神凌乱而迷茫,迷茫中又透出孤注掷决绝,他说,别人跟要,定不给,可你不样,你要什,都给。因为爱你,很爱很爱。
上学时候听过首歌,就叫《很爱很爱你》,歌词写得很好——
关于阮疆
平平淡淡语气,像对待普通朋友。
陈嘉远说得对,郑想,那点道行算什,碰见你,只有死路条。
郑同事里有个也是gay,教化学,姓氏很少叫,姓斯,叫斯屹,眉清目秀小帅哥。斯屹跟郑私交不错,连续三天打电话都是关机,有点担心,大清早跑到郑家门口砸门。
门从里面打开时,扑面股浓重烟味儿,像是失火。
斯屹被郑憔悴样子吓住,迭声追问着:“出什事?没事吧你?”
郑红着脸说去卧室。
卧室里有张足够柔软和宽大床,铺着纯色床单,整洁干净。郑分着双腿跪在上面,阮疆抽出条领带,捆住他手,系在床头。
郑神色茫然,阮疆吻着他眼睛,说:“乖,跟着,教你怎享受。”
郑在阮疆话音里闭上眼睛,不自觉地扬起脸,脖颈修长,甘心交付出自己切。
那是绝妙晚,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场盛宴。阮疆是个优秀情人,足够细致和体贴,温柔呵护。
想为你做件事
让你更快乐事
好在你心中埋下名字
……
阮疆眼中仿佛有星轨滑过,光芒淬烈,他捧起郑脸,吻过他眼睛和鼻梁,最后停在唇上,唇瓣胶着,吮吸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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