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点头,示意大家继续。
环视下周遭环境,旱水沟上桥是村里修建两米宽土桥,年久失修不说,两侧护栏不足30公分。村道更不可能有路灯,如果是夜间行车,车侧翻在桥北端可能性还是非常大。车架燃烧完全,附近荒草也有明显燃烧痕迹。应该可以确定这里就是第现场。
“燃烧时间可以确定?”
“这里离村子还有些距离,没有村民看到火光。具体燃烧时间还得做进步检验判断。不过可以确定是,是昨晚19点到今早7点之前。”
谢隐:“为什?”
说完还不忘伸出右手拇指,点个大大赞。
谢隐把拍掉卢晓明那没有二两肉狗爪子,剑眉尾梢轻轻挑,轻描淡写问:“曹力帆,难道不该打吗?”
卢晓明和韩易当然并不知道今天具体发生什,但曹力帆这个人,他们还是认得,是他们队里老人儿。现年四十八岁,四级调研员。年轻时候干过片警,搞过经侦,后来来刑警队。老警油子个。干活拈轻怕重,有肉吃比狗鼻子都灵。
谢隐和他手下历来看不上这种败类,但往日里也算井水不犯河水。今儿这滚刀肉怎膈应到谢隐这尊煞神,卢晓明他们也不知道。
但出于对老大绝对崇拜,卢晓明和韩易连犹豫都没犹豫,狠狠地点点头,齐声说道:“对,揍他丫。”
疤痕明晃晃,又让人不得不觉得他是个十足硬汉。
亦正亦邪气质完美交融着,丝毫没有冲突和违和。
岳继龙咂下嘴,把谢隐拉到旁:“说兄弟,给你解开铐子没问题,但你可得答应哥,别再犯浑啊。”
他顿顿,仍有些不放心:“哥出生入死半辈子,没犯过啥错误。眼瞅要退休,你可不能给哥上眼药。”
谢隐混不吝笑,又赶紧假正经地回答:“放心吧哥,处理完这个案子,就赶紧再钻回铐子里,老老实实和你回去关禁闭去!”
“因为走访中有村民说昨晚19
谢隐没再废话,转头问:“什情况,非要亲自过来?”
韩易指着烧毁车身方向:“今早接到报案,说旱水沟里发现个燃烧殆尽汽车,里面有具高度碳化尸体。车应该是从桥上翻下去,们现在不确定是意外交通事故,还是蓄意谋杀,这不想让你过来看看?”
谢隐听完双眸冷冷睨,没说话,但意味已然十分明确——跟学这多年,意外还是他杀都分不清,还好意思往出说?
韩易也知道不好意思,嘿嘿笑掩饰着尴尬,挠挠头:“这次情况确实比较复杂,辛苦师父。”
谢隐不紧不慢地戴好手套,套上鞋套,走到车旁。正在工作民警们见他来,都起身打招呼:“谢队。”
岳继龙脸无奈地摇摇头,“你啊你啊”,抬手帮谢隐打开手铐。
谢隐丝毫不耽误,转头便向现场走去。边走,边接过卢晓明递过来手套和鞋套。
卢晓明低声耳语:“怎回事啊头儿?怎还被铐起来?”
谢隐苦涩笑:“表彰会上个没忍住,把曹力帆那老东西给揍。”
卢晓明先是惊愕几秒,随后投来佩服目光:“您当着厅长面把战友给打?您真是旷古烁今警界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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