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来,白超然倒也没不依不饶,还是很有职业操守地给谢隐介绍起尸体情况来。
聊到工作,谢隐方才脸上嬉皮笑脸不着调,时间烟消云散。
“和你猜差不多,但不是被烧死。经过细致检查,死者应该是外伤及继发性感染诱发冠心病急性发作而猝死,之后才被扔进车焚尸。”
白超然没说具体判断依据,但谢隐也不打算过问。尽管二人火焰冰霜不相容,但谢隐对于白超然专业水准还是极信得过。
“不是第现场吧?”
他也不尴尬,嘿嘿笑,把两杯咖啡放在办公桌上,凑到白超然跟前:“白法医,尸检结果,出来?”
白超然放下手中笔,坐直身子,声线清冷:“出来,谢副队长,您猜猜,死者是怎死?”
“钝器所伤,昏迷后被烧死?”谢隐虽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谢副队长业务能力强,知道死者头部有几处撞击伤?”
“啊?”谢隐又没有参与尸检,上哪知道去。不过印象里······
机械性谄笑,就知道,谢队是打算去法医那。
没错,在这个警队,也就白超然白法医,能油盐不进到让敢收天皇老子当小弟谢队这卑躬屈膝。
尸检科办公室门没关,谢隐喝口不加料美式,倚在门框上打量着屋内伏案忙碌二人。
正对着,是昨天在案发现场,他无意间凶那位年轻女法医。
“哎呀呀,瞧这急性,怎忘小美女也在呢。”谢隐副懊恼不已表情,“这杯加奶和糖就送给小美女吧,毕竟人美声甜,适合喝点甜。另外杯苦点,当然适合们大帅哥白法医。”
“嗯,”白超然把组图片递过来,“从目前燃烧完全车
“好几处吧。”
对方冷冷笑:“好几处,是几处?”
说罢,白超然冰冷眼神略带挑衅性质地直逼上谢隐目光,谢隐先是愣,旋即想起来昨天他和女法医郭楠对话来。白超然今天这剑拔弩张,是给小徒弟报仇呢。
赶紧陪笑道歉:“小美女啊,要不孔子他老人家说拜对师父是成功百分之九十二点五呢,遇到这严谨细致还护犊子师父,你也太幸运。都有点小嫉妒呢。昨天是态度不好,对待同志不说春风化雨,也不能那青面獠牙。昨儿刚被省厅处分,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啊!”
郭楠被这长串油嘴滑舌绕得个晕乎乎,赶紧摆手:“没事,没事领导。”
年轻女法医叫郭楠,显然还没从昨天心理阴影里走出来。被领导这非*即盗热情攻势袭击,当场不知所措,茫然地看向旁边师父——白超然法医。
白超然瞥眼谢隐,冷冷说句:“谢,不喝剩下。”
郭楠有点尴尬,师父性子冷,有洁癖,书卷气浓特点她是知道。可这直白地抢白领导,让顶头上司下不来台,也不太好吧。
但她也没想到,领导还真是脸皮够厚,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大剌剌地坐在白超然旁边椅子上,睁眼说起瞎话:“白法医您这什话,新煮咖啡,没喝过。”
白超然翻个白眼,指指唇角。谢隐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喝口,留下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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