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听得云里雾里,直接接不上话。
“而且每个相框下面书柜部分都有明显被挪动过痕迹,即便书柜擦得很干净,但太阳光日积月累照射痕迹很难抹
韩易侧过身子:“为什这说啊头儿?”
谢隐轻笑,眉梢微挑:“不打算拿小本本记下来吗?”
韩易也学嘴油腔滑调:“领导教诲,铭记于心,刻在骨子里,不需要拘泥于形式······哎呀头儿,你别卖关子,都快急死。”
“之前们调查,李凤臣妻子唐玲三年前去世。二人白手起家,奋斗至今,育有女。最起码在外人眼里,夫妻感情非常好。”
“对,可是毕竟死三年,这大个老板,另有新欢还是有可能吧。”
韩易看着不紧不慢系上安全带谢隐,感觉自己能急背过气去。
“头儿,李凤臣这孙子明显没说实话。来之前都在交警队调过资料,6月1日,有个叫李莘女孩驾驶过这辆车,在行驶至旗华大道与嵩山路交口处时因闯红灯被交警逼停。经查,这个女孩未成年,系无证驾驶。”
韩易说到这,拍拍手中档案袋,“这个叫李莘女孩,是李凤臣独生女。这车根本就不是买给那个叫程莎莎女同事,而是买给他女儿!”
说到这,韩易发现谢隐仍旧不搭话,而是有条不紊地发动汽车、起步、驶离凤鸣集团。
韩易继续说:“头儿,刚才为什不让见见那个程莎莎,就能当面戳穿李凤鸣谎言。”
“可能,甚至可能另有无数个新欢。但无论有多少个,都不应该在今天被拿出来大谈特谈。因为李凤臣要真对妻子用情至深,要是极力想在外人面前塑造个深情鳏夫形象。无论是哪种,他都不会在两个陌生人面前谈情人谈得那眉飞色舞。”
韩易:“头儿你怎看出来?”
“李凤臣西装袖扣已经有磨损痕迹,这种装束并不符合他百亿身价。袖扣不是寻常大牌常见款式,应该是定制款,左手字母L应该代表是李凤臣,右手字母T则代表唐玲。怎看,都和程莎莎三个字没有任何关系。”
“头儿您明察秋毫!”韩易放慢语速,“但······单凭这点,牵强啊。”
“李凤臣身后书柜上共计摆放六个相框,每张照片都只有李凤臣个人。尽管六张照片里他衣着不尽相同,但从照片背景和照片里李凤臣皮肤上晒伤程度来看,这几张照片都是李凤臣在某次到迪拜旅游时照。个身价百亿富豪,这辈子就出国旅游过次?还需要用六张不同角度照片来撑门面?”
就在韩易正打算继续唾沫横飞地高谈阔论番,谢隐却在转过个弯之后突然开口:“根本就没有什程莎莎。”
车内空气骤然凝滞般,韩易舔舔干裂嘴唇,把空调温度调低。
他需要点时间来消化这句话。
“或许有个叫程莎莎人,她可以叫程莎莎,也可以叫王莎莎,李莎莎,叫韩易都行,根本不重要。重要是,她现在拿着和李凤鸣校对无数遍细节剧本,正准备和你这样警察大谈特谈番他们金钱爱情观。”
谢隐顿顿,“你和她聊到什时候,都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她只是个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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