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用手拽拽那即将吹灯拔蜡门合页,哪知个毛刺倒钩,活生生给谢隐手背上划出道血口子来。
“嘶······”谢隐不禁闷哼。
秦淮转身打算给谢隐找消毒工具,谢隐却在这个时候叫住他。
然而韩易几度想要开口但没说出来话很有道理,谢隐真不适合卖萌。
秦淮站在旁,像个冷血监工样不为所动。韩易无奈,只得再次看向坏掉门板——门锁耷拉着,门板漏个大窟窿,上方合页已经掉下来,只剩下下方合页垂死挣扎般吊着最后口气,不肯寿终正寝。
谢隐:“安装师傅没给你安装新门就算,连旧门都没帮你拆下来?”
秦淮摊开手:“需要花钱。还是找免费好。”
谢隐恨得牙痒痒,奈何自己闯祸,自己许诺,他跪着也得修完。更何况,他这次来,还有其他目。
他脸委屈地看向谢隐:“头儿,你还是让加班吧。”
谢隐没和他废话,直接掏出三百块钱递过去:“剩下留着买烟吧。”
说罢,就把韩易赶下车。
韩易脸愤恨地下车,然而看看能富余出半车费,又想想突如其来不加班,韩易多巴胺急速分泌波,心里傲娇地说:算算,头儿这大岁数,兴许是去找媳妇呢,原谅他。
谢隐对于韩易内心戏毫不知情,他把手机又从中控台上捡回来,指尖轻动,飞快地打下行字。
谢隐这个骚包微信名字可没有秦淮那清心寡欲。
A警枝花:黑人问号脸.jpg
秦淮:你上次付钱正好够买扇门,不够安装费。就把安装师傅打发回去。
谢隐第反应:碰瓷!这就是碰瓷!
他从警生涯第次碰到有人跟警察碰瓷!
秦淮递过去瓶水:“开始吧,谢师傅。”
谢师傅,得,连谢警官都不是。
藕断丝连门板总在谢隐蹲在那拆合页时候砸在他身上,砸得他不胜其烦。他抬头看向秦淮,征求对方意见。
很显然,对方丝毫没有想帮忙意思,倒是对财务不以为然:“你可以先把门踹掉。”
好,谢隐总算明白。秦淮压根不在乎门是不是能修好,他单纯只是想整整谢隐。
A警枝花:妥,你等吧。
——
谢隐其人,18岁考入警校,开启他从警生涯。这多年来,他长途拉练过,野地里埋过锅造过饭,荒山里蹲过点抓过人,可以说是新时代二代衙内中鲜有吃苦耐劳典范。
但是,他不会做家务。更不会装修房子。
谢隐面对着当日被他踹坏门长吁短叹,试图用用种可怜姿态换取秦淮大度和同情。
谢隐脑门子官司,哪有时间处理这种无良群众无理要求。索性把手机甩到中控上就开启车子,离开湖岸中学。
路上谢头儿脸色阴沉,韩易有种不好预感:完,今天不加班几率近乎为零。
可就在路口处,谢隐却突然想起什,猛打方向盘。韩易发现不对劲:“哎头儿,拐错。回警队往左拐!”
谢隐这时打起转向灯,把车子停在路旁:“今晚不用加班。你打车回去吧。还有点事。”
韩易看眼四周,这湖岸中学到警队可40多公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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