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小麦色光泽皮肤衬得口小白牙更白。秦淮在他脸上丝毫找不到半夜惊扰别人,又强行睡在别人家之后,提出让主人给做饭无理要求愧疚感。
像什呢?秦淮突然灵光乍现,想起自己以前养过只猫主子,每个动作都仿佛在说“为做什都是应该”!
——
厨房里传来不刺耳声响,想来也是秦淮怕声音太大,吵到楼上楼下邻居。
谢隐终于躺在他梦寐以求沙发椅上。他抬起双手垫在脑下,舒展背肌,闭上眼,享受着落地灯不刺眼光感。
“别误会秦老师,正经人。虽说你······”谢隐顿住,原计划‘你长得真挺好看’最终没说出口。来再不要脸也不是和自己脸皮有仇,二来他也不愿意承认这世上有人比他好看。
“虽说你家房间不少,就借这个沙发椅住宿就行。”
秦淮如往常,没有过多表情。谢隐暗自揣测这家伙到底是因为太帅而偶像包袱太重,还是生性就如此,不在意切他弟弟以外事情?
秦淮给谢隐又拿条毛巾被,“原来那条太薄。”
谢隐已经坐在柔软沙发椅上,条腿支着地,条腿盘着,仰头接过毛巾被,大剌剌笑,“谢谢哈。”
更甚,“哦,不是回,是两回。”
谢隐被气得心肝脾肺疼,又自觉理亏,也不敢太发作,只能恨恨地说:“秦老师你劫道出身吧,专劫人家挖笋。你这是夺笋哪!”
秦淮笑笑,这次没再和谢隐唇枪舌战,而是给他倒杯水,“坐下歇会吧。”
谢隐把今天跑步跑过头,没带钱等等处境和秦淮讲遍,终于吱吱扭扭开口,向秦淮借点零钱。他得回家。
秦淮目光投向漆黑窗外,“你真确定,现在你出去,能打到车?”
鲜香气息丝丝缕缕飘来,这馥郁人间烟火气好似幻化出实质,像舞动水袖,轻轻撩拨谢隐嗅觉,又在他想要再靠近点时,飘忽而去。
想要撩拨个人心,不妨先撩拨他嗅觉。谢隐暗暗想。
想到这,他猛地睁眼,庆幸自己小想法没被别人发觉。他咬下舌尖,暗骂自己想什呢。索性红着耳根起
正说着,阵突如其来声音传入两人耳朵。沉闷,如滚雷。
“呃······”谢隐终于意识到,“今天没吃晚饭,又跑这久步,有点饿。”
这绝对不是陈述句,因为说这句话时候,秦淮看到谢隐那双眼睛里写满······渴望!
秦淮试探:“你不会是······”
“嘿嘿,就是这个意思。秦老师,给做点吃吧!”
是,这是大学城,位于城市北郊。学生早就回笼,居民也都安歇,上哪找出租车去?
谢隐苦笑:“那也得碰碰运气,总不能住你家呀。孤男寡男共处室,倒无所谓,怕毁你清誉。”
说到这,谢隐目光又次落在秦淮家客厅里那张沙发椅上,柔软毛巾被仍旧在光晕下散发着温暖气息。
就在这天,这刻,谢隐也不知道自己脑子短路还是搭错弦,他竟然话锋转,扯嘴笑起来:“不过咱俩要都不说出去,也没人知道。”
秦淮没太敢相信自己耳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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