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点小伎俩在谢隐眼里,甚是可笑。马骏想要试探谢隐,殊不知谢隐也在试探着他。
正如那句话,“当你凝视深渊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糊弄那孩子玩呢,说欠别人钱。个人,需要那多钱干什?······”
谢隐打断他话:“你确实不需要向别人借钱,因为你有个活ATM机。”
说到这,谢隐感觉嗓子涩,发觉自己说错。李莘已经不是马骏活ATM机,这个年轻生命,已经死。
就在这时,谢隐推门而入。向几位从户籍科借过来大姐微笑报以谢意。
不得不说,谢隐虽然是个阎王脾气,却着实长副好面孔。他这笑,虽不至于颠倒众生,但足以让半大姐春心荡漾,另半大姐开始琢磨起自己女儿还没对象呢。
“马老师,警察既然带你来,自然有警察道理。”谢隐推过份文件,“这是们警方给你传唤手续。有任何疑问,可以拨打监督电话。”
马骏瞥眼传唤手续,冷冷问:“这位警官,犯什事你们要传唤?”
谢隐并不着急,也不回答他,只低头看着手中资料,同样冷冷说道:“带马老师去审讯室。”
被融也未可知。
谢隐却发觉其中异样:“你说,被弄生锈破玩意,什意思?”
李富贵:“马老师也不知道怎那宝贝那两个东西,天天拿盐水在那洗,结果越洗越生锈。”
拿盐水反复浸泡铁,再辅以潮湿环境,当然可以快速让铁生锈!
马骏种种怪异举动让谢隐更加确定,马骏就是凶手!
马骏:“不明白你意思。”
谢隐把卢晓明查到银行流水递到马骏面前,“马老师,你在去年11月进入湖岸中学成为数学老师。从12月份开始,李莘每个月都会提笔钱,当天就会被存进你账户里。”
谢隐又低头看眼流水:“啧啧,平均每个月都有四五万这多,和任劳任怨做老师那点工资比起来,真不少啊。难怪几乎每天都要换新衣服,突然
从会议室,到审讯室。明媚阳光变成冰冷灯光,宽敞空间变成逼仄压迫感,马骏表情依旧,看不出过分紧张。
但他额头上冒出层细密汗珠。谢隐看着他那发际线后移宽阔额头,知道他还是紧张。
“这位警官,你们该不是听李富贵那孩子说什不该说,才误以为犯罪吧?”
谢隐反问:“李富贵都知道什,才会让们‘误以为’你犯罪呢?”
马骏没想到谢隐会把问题抛回来,怔住。他方才避重就轻,直接说李富贵这段,无外乎想要试探警方到底知道多少。
恰在此时,白超然和卢晓明也聚到谢隐办公室来。
谢隐接过二人汇报材料看会,说道:“让荆哲和李富贵去那家废品收购站,说什都要把那两块铁找回来!”
——
马骏被群女警大姐侃得个晕头转向,但他毕竟不像孙庆梅那好对付。随着时间推移,他也发现警方没有办理认亲手续意思,开始烦躁起来。
大姐们很快就发现自己控制不住局面,马骏不再搭话,只情绪激动地要见孙庆梅。如果不让他见孙庆梅,他就要自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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