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人,是为让李莘以为死。”马骏嗓音沙哑,清咳几声,才发出声响,“她就是个疯子,她要和殉情!”
谢隐嗤之以鼻:“别说那好听。作为
记录人员噼里啪啦打字声在审讯室内回荡,马骏目光似离似定,极力在脑海里搜寻着可以辩驳台词,却发现每条路都被谢隐给堵死。
谢隐夜未睡,他伸个懒腰,让自己精神点。看着对方同样熬红双眼和萎靡模样,知道时机终于成熟,问道:“想好吗?这回可以告诉,为什要杀人吧?”
杀人骗保,无外乎如此。可谢隐想知道,马骏在有李莘这棵大树情况下,为什还要铤而走险?而李莘为什又要次又次z.sha?
马骏回避谢隐目光:“因为她不愿意给钱,又缺钱,就想到这个方法。”
尽管由奢入俭难,但即便没李莘给钱,马骏作为名贵族学校教师,仍旧不至于衣食无着。为钱,杀个人,并且从此隐姓埋名,像个幽灵样活在这个世界上,对于马骏这种万事攻于算计人来说,不划算。
烧着马骏本就焦灼内心。
“可你自己都没想到,把个已然僵硬尸体从柜子里拿出来却是很困难。你跪在地上,用尽全力,想要把尸体挪出来,可很不幸,你还是受伤,被柜门合页划伤。”
谢隐食指轻点着他资料本,“通过鲁米诺反应,们从柜子中提取出大量无法肉眼看见被害人血迹。更可喜是,检验科在柜门合页处,找到另外个人血液。那个人,就是你。”
谢隐边走上前,边说:“如果没猜错,你伤口,就在右手手肘处吧?”
谢隐猛地钳住马骏腕子,向上拽,差点把马骏囫囵个儿提起来,又被审讯椅堪堪拽回去。
谢隐粗粝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不对,因为你如果不杀人,你自己就得死。”
话音落,马骏猛然抬头,瞳孔骤缩,惊恐地看向谢隐。
不仅仅是马骏,连同在场所有民警都被这个大胆想法吓跳。头儿擅长天马行空想象,他们知道。但这次反转太过出其不意,还是让众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个反应,谢隐很满意,他继续慢慢说道:“你杀人,是为装死。只可惜你太过于贪心,还想顺手捞把大,赚点保险费,结果被们警方盯上。你总是这聪明,且被聪明误。”
马骏仍旧没从震惊中走出来。他不知道谢隐是如何猜到真相,但话已至此,他不认命也不行。
道刚结痂伤疤赫然出现在马骏右手肘处。
与马骏相比,谢隐力量具有压倒性优势。马骏无力与之抗衡,却又缩不回手来,周身肌肉紧张,颤抖起来。
谢隐猛地松手,马骏跌坐回椅子里,无力地喘着粗气。
“除此之外,们还找到你扔弃没燃烧完全拉杆箱,上面也有大量死者血迹。拉杆箱上虽然没有你DNA,但轮子缝隙处,检测到湖岸中学和桥洞中相同成分土壤。马老师,即便你现在仍有权利死鸭子嘴硬,但现有证据也足以让检方提起公诉。”
谢隐摊开手,冷冷说道:“们工作结束,至于你到底认不认罪,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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