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鼠标向下滑,文件里罗列是个个女孩照片和基本信息,谢隐瞥眼左下角页数不禁愕然,竟然有70几页。按照每页3个人来估算,这个文档里大概有二百多个女孩信息。
这些女孩,都是温幸苔调查到受害女性!
谢隐深深吸口气,因为气愤而灼热胸腔像被刀子割样疼。
温幸苔边说边向下滑动鼠标:“这只是能够调查到部分女性名单,实际上受害者数量比这个大得多。这些女孩有些已经离世,或z.sha或疾病。有些离开原本生存城市,试图说服这部分女性起指人施,bao者,然而她们都拒绝,她们说想要新生活,不愿意提及过往。还有部分女孩,就像凭空消失般,怎也联系不到。”
谢隐死死盯着屏幕,良久问道:“受害女性遍及全国?”
得侦查学知识都喂狗?他想屏蔽你信号有多容易?他派人拿着你手机调虎离山有多容易?就你有小聪明,别人就都没长脑子?”
狠话说出口,搓起火就像是浇油,愈烧愈烈,谢隐猛然抢过温幸苔手中鼠标,点开个方才他们不忍目睹视频。视频里女孩神情涣散,明显已经不甚清醒。女孩就这稀里糊涂地被侵犯,被虐待……
谢隐指着视频里女孩,眼中怒意几近凝成刀剑,怒喝着问道:“如果有那个万!万分之概率你玩砸,你承担得起这个后果吗?说话!”
温幸苔方还倔强神情突然柔缓下来,时间语塞,不知该怎回答师哥严厉到不讲理,却实实在在正确问话。
尽管在谢隐手下干这久,也知道他是个不怒自威活阎王,韩易还是鲜少见谢隐这劈头盖脸地骂过谁。更何况对方是个女孩子,个并不隶属于他们警队女孩子。
温幸苔点头:“聊天软件服务器在东南亚,资金流向查不到,但估计也有东南亚账户在洗。之所以把精力主要放在50号房,就是因为师父调查到50号房房主在A市,受害者也主要在A市。”
说到这,温幸苔将鼠标向下拉,给谢隐看A市受害女性资料。
不多时,谢隐突然喊声“停”,随后他凑到屏幕前,仔仔细细端详起位受害者照片来。
顾婷,女,四川人,三年前去世时22岁,z.sha。
顾婷……顾婷……谢隐在心里遍又遍地念叨起这个名字,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谢隐话糙理不糙,女孩子在没有完全准备和专业团队帮助下,凭借着腔孤勇就去犯险显然是不明智。可没有个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触谢隐霉头,上前去劝句。
秦淮摇摇头,挤过几个小民警走到谢隐身边。冰凉手搭在谢隐手腕上,股清爽感觉霎时传来。
谢隐胸中怄着那口气突然舒畅些,拧巴成团乱麻五脏六腑逐渐舒展开来。他侧头看向秦淮,仍旧是安静温和地看着他。
谢隐理智也慢慢凝聚回来,半晌,语气缓和些,挚恳地说道:“但还是要谢谢你,愿意为这个肮脏世界做点什。”
温幸苔眼角闪着泪花,她轻轻咬咬舌尖,把泪水憋回去。装作什也没发生似从口袋里掏出枚U盘,打开其中份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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