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好整以暇,眉梢轻挑,沉稳如常地说道:“行,通下水是吧,没拆封是吧,没问题。硫酸属于三类易制毒化学品,没有公安部门审批,个人不允许私自购买。左右你也不配合们办案,们绩效完成不,就得自己找别案子破。还真就豁出去……”
谢隐说到这,食指重重敲两下桌面,“今儿咱就查查你这违规化学品是怎买来!什时
谢隐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又问道:“那你房间里硫酸和□□是用来干嘛?”
苏靖仍旧装傻充愣:“啥硫酸,啥迷?哦,你说床底下那箱子,在网上买来通下水啊!”
“你家拿硫酸和□□通下水?”谭敬民横眉冷对,几乎要把桌子掀翻。
不出谢隐所料,苏靖仍旧有说辞,懒懒往椅子上靠:“那完,被骗。在网上买,还没来得及用呢,包装还没打开,花小二百块钱呢,警察同志,你们可得为做主啊。”
谢隐心里咯噔下,因为韩韵冰检验报告上确实没写硫酸和□□是否为开封状态。
都被你们抓来,还不是你们想怎办就怎办。”
公安工作就是这样,那些死磕硬钉子并不是警察最头痛,反而是这种仗着弱势地位胡搅蛮缠最难对付。
谢隐知道,生气就着她道,淡淡笑,推过去张化验结果:“你房间拖把上检测出受害人血液,拖把棍上没有你指纹,但残留部分皮屑,经查,与你留下衣服上DNA完全符合。苏靖,你用这个拖把擦掉血迹,还能说你什都不知道?”
苏靖脸上沟壑微微颤抖下,尽管表情不甚明显,但仍能看出其中细微心理活动。估计文化层次有限她没能想到现代刑侦技术竟然发展至此。
但她声音听不出过分波澜:“哦,难怪。那天晚上睡着,隐约听见有人走路声,早上起来就看见10楼练习室地板上有污点,原来是血啊。行,招,血迹是擦,警察同志,您满意?”
谢隐耳机里传来审讯室外聒噪声,卢晓明着急忙慌地问韩韵冰:“她床底下东西都没开封?”
韩韵冰声音里透出丝慌乱:“是,确实是没开封。当时看见外包装上字就着急和头儿汇报,……就忘说。”
卢晓明性情不似韩易那般急躁,但也因自家头儿在审讯室里吃瘪而略显慌乱,赶紧追问:“那你们后来验没有,确定是硫酸和□□?”
说到这韩韵冰声音大点:“验,确定。”
谢隐听闻至此,扯掉耳机,尽可能让自己不刻意地深吸几口气,整理番手中资料,借机平复下心绪。如果没有命案必破压力,谢隐有是闲工夫在这和苏靖耗着。但现在时间紧任务重,他得想出点策略来。
谢隐:“你意思是,你没去过11楼?”
苏靖斩钉截铁:“没有。”
面对苏靖虽然欠揍但自然应答,在座所有警察心里都开始动摇。毕竟检验报告确实说10楼血液量很少,很有可能是被携带过去。
也就是说,苏靖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性,说是真话。
可如果真是这样,唯说不通就是杀人凶手从11楼跑下来去,不直接逃离现场,去10楼练习室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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