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窝火,想再踹老屁脚。老屁见缝插针地挤句话:“还是头儿你有面儿,要不根本请不动秦老师。”
话音落,像春风化雨般恰到好处地浇灭谢隐心头萌起小火苗。尽
谢隐怀疑老屁脑子出问题,抬腿又踹他脚:“你喝多少酒都开始说胡话?”
老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再定睛看去,才发现旗袍美人站定,身边也有个身形颀长男人正懒懒靠着栏杆,与之对话。
——是秦淮。
“靠!头儿,还以为你看古典美女呢,刚想夸你品味真不赖,”老屁脸恍然大悟表情,“不过秦老师,也是人间绝色,不分伯仲。”
谢隐白他眼,看向与旗袍美人聊天秦淮。他嘴角仍是清冷又礼貌笑意,但没有过分抗拒神色——看来秦淮与这美人是认识,并且很熟络。
“跟她说,是看场子保安,跟她玩去得扣钱。”
老屁脸质疑,又不知道该如何质疑,于是说道:“头儿,没看上她很能理解,毕竟你品味在这呢,但来玩玩还是可以吧?”
衣香鬓影谢隐确实好过这口,但连日来心事让他确实有种不想掺和厌倦感。
谢隐没心情,编瞎话都不走心:“不去,岁数大力不从心。自交流都少,没兴趣和姑娘交流。”
老屁也知道谢隐在胡说,当即跟话:“没事儿头儿,有蓝色小药片。”
不可逆脑损伤,这需要有人担责。
谢隐来担责,最恰如其分。
“头儿,你也别那大情绪,就当休假散心。兄弟们心里都懂,总得有个人背锅。你仗义,有担当,兄弟们都记着呢。”
谢隐嗤笑,他压根没有什情绪。之所以没接所有人电话,单纯是因为睡过头。
“行。别口个兄弟们,你辞职时候把们当兄弟?”谢隐自己掏出根烟,抽起来。
谢隐皱眉:“他怎也来?”
老屁:“谁啊?到底谁啊头儿?你问秦淮还是方冷秋呀?”
谢隐:“方冷秋是谁?”
老屁翻个白眼:“就是你眼前这位旗袍美女。行,知道你是问秦老师。他是邀请来,和他说你也来他才来,嘿嘿。”
老屁这句“嘿嘿”竟然还带着几分娇羞,谢隐胃里翻江倒海恶心,靠,敢情这孙子叫自己来这个局,是为勾秦淮!
谢隐踹他脚:“滚……”
“蛋”字还没说出口,目光便被泳池对岸光影阑珊处吸引。
老屁捂着屁股正打算再贫句,顺着谢隐目光方向看去,位风华无限女士穿着身暗红色修身旗袍,踩着细跟高跟鞋正袅袅婷婷向前走去。波浪般黑发半扎在脑后,额角处缕青丝隐约掩着眼角眉梢风韵,藕段似嫩白小臂晃动着,给人以无限遐想——
谢隐:“他怎在这?”
老□□睛都没挪地方:“头儿,你认识?”
老屁挠头:“人各有志,这花花世界迷人眼,没你们意志坚定。”
是,人各有志。
老屁赶紧转换话题:“头儿,刚你说什,给人家姑娘气乌眼鸡似?”
你听听,拿乌眼鸡来形容个风姿绰约姑娘?谢隐白他眼:“就你这素质,辞挺好。”
老屁嘿嘿乐,谢隐就是他老大哥,损他他也爱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