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屁自告奋勇要去向方冷秋解释,转头却看见方冷秋站在他身后,正笑靥如花地看着谢隐。
敢情头儿是冲方美女笑呢,没他什事啊。
“谢警官,你说得对。,想通。”
老屁不解:“头儿,那你怎知道他收件惹官司东西?”
谢隐哈哈笑:“他屁股底下坐着那个黄梨花木太师椅,是去年扫黑时候亲自缴,法拍出去,认得。”
切。
老屁无语,不过办案本来就是心理战,倒也无可厚非。
老屁:“可是头儿,就算安保部门同意配合你演戏,拍卖行也未必能同意用赝品充真品。毕竟这大拍卖行,最重要就是……”
帅哥,绝配。”
老屁:“头儿,就落个枕,你那顶多算僵硬,够不这僵尸,别给自己加那多戏。”
说到这,老屁脸疑惑地补充句:“不是,头儿,你这是怎落枕,是这个姿势呢?你做梦和人求婚?”
谢隐自诩脸皮厚过护城墙,也不觉耳根有点发热。他想赶紧转移话题,别让脸皮薄秦淮再露出破绽来。
结果秦淮低头切着面包片,平静脸上看不出任何波澜,金丝眼镜框后双眸没有任何异常,仿佛整件事情与他毫无关系。
“信誉”二字还未出口,老屁便住嘴。
他突然明白自己十几岁便跟随大哥怎可能是个昧着良心恰烂钱人呢?既然为破案可以装风水大师糊弄王庚阳,那他做每个离谱决定,难道不也都是为破案?
想到这,老屁意味深长地看向谢隐。
谢隐终于笑,他靠在椅背上,看向餐厅门口方向——
“相信方美女那聪明,也肯定能想得通。”
牛逼。
“头儿,怎听说你还给人家安保负责人算命呢?哎,你平时可是对此非常不屑,还总说怪力乱神。怎着,要改道?那可以……”
谢隐拍他脑袋下:“王庚阳桌上摆,墙上挂,身上戴,无不体现他对风水数术迷信,通过对他背景调查,发现这个人就是个职业背锅。可即便是职业,也肯定是希望少出次事儿是次。通常啊,人没经历过地狱,是不会那怕地狱。”
秦淮赞同:“不仅迷信,还自大。”
谢隐:“是,挺爱虚荣个人。用松石珠子就试探出来,成色那不好,说高瓷云盖蓝他都没反驳。也是接着这个话茬,说他收件惹官司东西。不真让他怕,怎能让他同意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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