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成像是种通过非接触探测红外能量,也就是热量,并将其转换为电信号,进而在显示器上生成热图像和温度值,并可以对温度值进行计算种检测设备。
商场、公司门口很常见,测温用。
方冷秋问道:“热成像只能判定个大概身形轮廓,还是花花绿绿看不到五官,有什用呢?这艘邮轮上少说也得七八千人,身形相同不计其数,怎甄别谁是谁?”
谢隐无奈摊开手:“辅助作用,聊胜于无呗。”
可转头,离开方冷秋视线,他便将数据传给在家休假技术大拿凌星。因为依靠热成像破案已经不是两次,技术人员完全可以靠热成像数据做出相对准确虚拟投影。
谢隐点头:“确实。特意激怒她,但她情绪波动并不十分明显,而且两次回答问题都几乎没有思考时间,看起来很像是预先准备好说辞。”
说到这,二人陷入短暂沉思。
“可是如果她真说谎,换句话说,如果她是偷画人,她这做没有意义。”
“嗯,确实很矛盾。毕竟画真假都在她句话之间,如果她偷画,完全没有必要把这是假画事情说出来,也没必要紧追着来对峙。”
“可如果不说出来,买家拿回去鉴定之后,她也难说得清……”
不可?你不说,谁知道那是假?卖家能交差,买家有货拿,两全其美。”
黄玉玲几乎没有思考时间,直接脱口而出:“们是有职业操守!”
谢隐反问:“那方才记者会上,你为什不站出来说出真相呢?”
黄玉玲轻叹口气,语气也缓和不少:“是杜仕达特聘人员,不能端着杜仕达碗,砸他锅。”
谢隐眼神不经意地飘向旁秦淮,对方推推眼镜,借势轻微点点头。
凌星不像韩易卢晓明他们,活好话不多,
温和又清爽海风轻抚而来,谢隐拿出手机,在已经写好“1.王庚阳,安保负责人”备忘录里打上“2.黄玉玲,文物鉴定师”几个字。
然后在后面打上个大大“?”
——
安保负责人王庚阳倒是很爽快,答应为谢隐提供热成像数据,今天就送过来。
不过前天是谢隐又派老屁去给这个迷信又倒霉大哥来个“封建迷信条龙”服务,三寸不烂之舌给大哥说得那叫个心服口服,就差把家里有几亩地几头牛都跟老屁露底。
见状,谢隐也不再剑拔弩张,而是好心规劝起来:“黄女士,你心情能理解,但世上本就没有两全法子。你有你职业操守,也有你顾虑。与其来指责,不如回去好好权衡下,自己究竟打算怎做?举报这切,还是选择沉默。”
谢隐语重心长段话说完,黄玉玲不再说话。方冷秋见状忙上前将黄玉玲劝开,临走时,方冷秋回头露出个“抱歉”神色。
谢隐嘴角轻挑,报以无所谓地笑。
待人走远,谢隐才看向旁闭目养神秦淮,“怎样?有问题?”
秦淮摇摇头:“说不好。她在与你对峙时候整个身体显得非常僵硬,左侧肩头微耸,身体本能地在向后靠。这种表现在人说谎时是比较常见,但们毕竟与她不熟悉,不知道她平日里习惯是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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