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没人回应。
房间空荡荡,只有套学习桌和张床。很显然,这是由仓库改成房间。
二人轻轻踱步进去,推开卫生间门,里面仍旧黑黢黢,没有人。
是方冷秋没有安排好切,还是他们计划被齐锡澜提前知道?齐锡澜为什会让养子生活在这样个仓库改装房间里?
谢隐正在思索,灯突然灭。
,非要搞得跟谍战片似,谢隐本能嗤笑。然而在他看着方冷秋匆匆离开背影时,种不好预感升腾而来——
方冷秋已经被齐锡澜盯上,很有可能她手机已经被监控。
想到这,谢隐决定不再耽搁,他和秦淮各自换身方便行动运动装,根据方冷秋指引,赶往12层。
好在谢隐提前做功课,他发现整个邮轮导引上并没有12楼任何信息,经过“不经意”打听,原来12楼是整个客房部仓库,只有工作人员才能进入。
秦淮杯鸡尾酒洒得二人身上全是污渍,谢隐只得“无奈”求助旁边服务生,在给够小费情况下,帮他们找两件服务生衣服“临时穿下”。
啪嗒。房间门,被关上。
张惨白无血色脸突然出现在门后,正直勾勾地盯着谢隐和秦淮。
为避开人流,二人从安全通道爬楼梯上到12层。门果然是锁着,门把手挂着个牌子——游客止步。
谢隐透过玻璃窗向内瞭望,见走廊里没有人影,谢隐便输入方冷秋给他密码。
门开。谢隐还不忘把密码锁上指纹抹干净。
谢隐随手在走廊里拉过个推车,推到走廊尽头,他敲敲门,没有人回应。
谢隐又用方冷秋给密码打开门,轻声问句:“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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