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突然滞住脚步,回想起方冷秋给他们递纸条时匆匆背影,想到方冷秋可能在哪。
三人几乎没有时间去等拥挤电梯,急匆匆爬楼来到齐锡澜办公室。
如秦淮所料,所有人,都在这里。齐锡澜,王庚阳,方冷秋,齐器……
在场人神色各异,带着自己心思看向气喘吁吁冲进三人。
老屁第个跳脚骂人:“方美女,没骂过女人,你是头个!你他妈玩!那副画,从头到尾都是假!”
老屁脸委屈:“不敢确定,所以双保险,让方冷秋给秦老师发邀请函,他毕竟也是杜仕达老客户,上船几率高些。”
谢隐白他眼,不再说话。这果然是个局,方冷秋从头至尾导演这出戏,可她这做,究竟为什?
而那副画,究竟在哪?
“商人逐利,切行动皆有根源,”秦淮说道,“方冷秋这做,定是为掩盖什。”
老屁这会来机灵劲,好像顿悟般跳起来:“明白!这幅画根本就没被偷,这幅画从最开始就是幅假画!”
,收到杜仕达拍卖公司邀请函。”秦淮示意谢隐可以向下翻动,“拍卖预告里有心仪画作,所以才会提前报名验资。”
秦淮顿顿,“遇到你,也很惊讶。”
谢隐没有翻动信息,收敛眉目,又将手机递回给秦淮:“抱歉,只是……”
“没关系,职业使然,怀疑切,能理解。”
谢隐没有再在秦淮身上纠结,排除秦淮嫌疑,另个念头出现在他脑海里——
方冷秋很平静,双眸子里泛起深深失望。
那失望地目光,是看向谢隐。
齐锡澜正意外:“什意思?”
谢隐却把拽过老屁,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说道:“不,这幅画,就是真。”
如此来,所有事情都说得通。方冷秋早与鉴定师串通好,真画根本就没带上船,通过两次鉴定将假说成真,又谎称真画丢失,如此来瞒天过海,妄图将偷画栽赃给齐器。在谢隐提议下,买家拿到假画,又没有异议,等下船将自己洗干净,拿着真画逃之夭夭……
老屁咒骂着方冷秋,拨打着她电话,对方没有接通。
还有个小时就要靠岸,如果再找不到方冷秋,几日来奔走就毫无意义。
三人开始在偌大游轮上寻找方冷秋,办公室没有,房间里没有,游乐区没有……
谢隐路走,路找,路思索着这其间逻辑,总有个疙瘩,解不开。
很快,谢隐便冲到老屁房间里把他像抓耗子样拎回来。
老屁左看看谢隐,右看看秦淮,心虚地低头,半晌又抬头解释:“头儿。……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嘛,就方冷秋知道以前是刑警,便拜托找会破案人上船来玩。”
秦淮轻哂:“拜托?”
老屁像被洞穿灵魂似不自在,赧然说道:“她……她给钱。”
谢隐恨恨地踹老屁脚:“算计到老子头上来?你怎就敢确定能上船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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