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淡淡几语,便让白超然老老实实撸起袖子干活。种莫名其妙感觉占据谢隐整个胸腔,这绝不是往日里有人占他风头时简单感觉。
谢隐有点嫉妒。时间,他也说不清,他在嫉妒什。
几个小时后,白超然将大褂搭在臂弯上缓缓走出来,摘下口罩说道:“画上确实有血迹,但都不是女性血迹,让那个‘灵魂不灭’有钱人死心吧。”
这本就是谢隐意料之内。
“但是……”白超然话少
秦淮那位世伯在听说秦淮也拍得件画作之后,低语问秦淮:“他们联系你?什时候可以换血?”
“换血?”谢隐听见这样敏感字眼,很快就意识到事情不对。他机灵,挺起身子,不自觉地靠过去。
“是,换血。”秦淮却没有过分急躁,“刚听到这个消息时候,和你样震惊。世伯见愣住,很快意识到对此并不知情,于是就开始顾左右言它,无论如何追问,都不肯再和说这个事情。”
换血……画上血……怎都是血?
谢隐越琢磨越不对劲。联想着上船以后所见种种,没有件事不透着诡异。
四目相对,谢隐赶紧转移目光,瞥眼秦淮手里画卷:“画有问题?”
秦淮摇头:“没问题,带去做鉴定。”
谢隐笑笑:“那什意思?就拿来给显摆显摆呗?”
秦淮难得也嘴角轻勾,跟着笑下。
“昨天,父亲回来。”秦淮话没头没尾。
锡澜语气冷淡,“她应该是去欧洲总部,去告状。”
什时代,会欧洲也不至于失联。
齐锡澜却不以为意:“可能还在飞机上,手机关机。”
挂电话,谢隐让卢晓明查方冷秋出入境记录。
方冷秋没有出境。
尽管不知道“换血”究竟意味着什,但从那位世伯表现来看,这定不是什见得光事情。而在杜仕达拍卖行上拍卖幅名画,应该就是这见不得人事情入场券。
谢隐左右思量,最终拨通郑隆电话。对方听说谢隐同意为他鉴定画作时候,欣喜若狂。
不到半个小时,郑隆就赶紧把《长眉浅翠图》送过来。
法医白超然对于谢隐这种非案件鉴定要求是十分抵触,听郑隆“灵魂不灭”论以后,更生气。
谢隐磨破嘴皮子也没能说动白超然,无奈之下只得使上美人计——
“哦。”
谢隐实在不知道该怎回答这句话。来谢隐知道秦淮与父亲之间素来冷淡,二来谢隐又觉得自己与秦淮还没熟络到可以聊家常程度。
“陪他参加场聚会,宴席上见位世伯,他也在此次拍卖会上拍得幅画。”
谢隐本能问道:“他那副画有问题?”
秦淮仍旧摇头:“画没问题。但,人有问题。”
没有人报警,作为警察,谢隐也无权做过多调查。他只嘱咐韩易之后每天给杜仕达公司打个电话,问问方冷秋回来没有。
第二天在早上,谢隐刚到办公室,就看见秦淮坐在桌前。
他低着头,安静看着手中画卷,窗棂阴翳恰落在他眉眼处,像挺起山根上轻挂着条蕾丝眼罩。
谢隐不得不承认,他被这个画面吸引。
听见谢隐脚步声,秦淮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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