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隐在他脸上难得见……同情……神色。
不是,他在同情谁?同情受害者?这不是白超然风格。
谢隐万万没想到,白超然是在同情他,谢隐。
“哥们,告诉你个坏消息。你捅娄子。”白超然第次没有和谢隐用反讽手法。
“米缸里血,全部都是鸡血。”
就在痕检科热火朝天地忙碌着时候,卢晓明带来个不好消息。
“们调取轮渡公司和轮船公司监控,在当天邮轮靠岸之后,方冷秋女士并没有下船。”
没下船,那人能去哪呢?
“邮轮上监控们也调取,但邮轮为保障客户隐私,在客房楼层存在大量监控盲区。目前,无法从监控上寻找方冷秋下落。”
“那艘船又出海吗?”
着摞摞蔬菜,白菜、豆角、土豆、洋葱……谢隐目光突然落在几口大米缸上。
“这潮湿房间用来储存大米?”
齐锡澜回答:“方便管理。”
谢隐又次轻笑:“齐总还真是事无巨细都亲自管理啊,大米这点小事,还这上心……”
说到这,谢隐调笑着说道:“事必躬亲,必不能长久。”
“没有。”
谢隐最后次见方冷秋,已经是轮船即将靠岸时。如果方冷秋没有下船,又不在船上,那只能……
秋日天气开始变得阴晴不定,谢隐看着天边那凝聚着层层黑云,不由地陷入忧虑之中。
“马上搜索邮轮和港口附近海域!”
正说着,白超然从实验室里走出来。
突然,他脚下顿,伸手猛地插入米缸之中,结识有力臂膀扬起阵白浪——
谢隐触碰过米缸内壁手上,沾染不少血迹。
会有谁,用有血缸装米呢?
——
警方临时查封杜仕达公司总部,并且在十个米缸之中提取出大量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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