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隐见秦淮竟然能主动“浪费唾沫”只为给他辩护,谢隐感觉心理熨帖极,虽然没啥用。
人生没啥用事儿多,就是这些小事,组成鲜活人生。
饭后谢隐父母坚持不让两个年轻人帮忙收拾,宋思更像是对待两个在家里玩高中生样:“们去收拾,你俩吃点水果,好好玩啊!”
谢隐忍俊不禁:“不好好玩,两个三十岁大男人,还能打起来不成?”
谢隐整个人呈“大”字型瘫在沙发上,抬抬下颌:“吃水果呀。”
谢年桥对于他这个“不着调”儿子,其实还是非常满意。他听完谢隐拆秦淮家卧室门原因以后,颇为赞同。
“这孩子,从小就教育他,不做隔岸观火之人。城门失火,未必不能殃及池鱼。人人作壁上观,早晚有天就得祸临己身。”
秦淮颔首,他虽不语,但他明白谢隐胸中是有团火。这团火或许就是父母为他搭好柴。
秦淮有点羡慕这样人生,轰轰烈烈,没有顾忌人生。
谢年桥话锋转又说道:“但是你小子还是不够沉稳。做事还得多观察,不能太冲动。你爷爷怎教你?‘心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你呀,还得修炼。”
有点喜欢看秦淮向他求救时模样。
但毕竟年岁渐长,也有分寸,他转头看向宋思撒娇:“哎呀行啦~疼疼你儿子吧!”
宋思撇嘴笑谢隐小气,于是向秦淮唠唠叨叨地说起谢隐小时候事情——
什用鞭炮炸狗碗,趁大人不在家把外公家大铁门卸下来,偷鹅蛋被大鹅撵出五条街……
平日里尤为不苟言笑秦淮却在听到这时噗嗤声笑出来。
说完谢隐自己都想笑,怎自己跟老妈样呢?
谢隐捡起刚才话题,说道:“你刚才和家老爷子说,五蕴炽盛苦,佛家‘八苦’之,那剩下苦呢?如果没记错话,有个……怨憎会,对吧?”
谢隐说到这,眨眨眼睛,轻叹句:“让你这不喜热闹人来家吃饭,苦你。”
秦淮却不以为意:“怨憎会苦,说得是和
秦淮却难得主动开口,为谢隐辩护几句。
“其实人没必要过分压抑自己个性,坦然接受敏感、脆弱、失落,同时也坦然面对每次冲动。”
谢年桥愣,才发现秦淮竟然这能说,他哈哈笑:“对对对,心理学家。家之言啊,探讨而已,别往心里去。不过太过情绪化,其实人也容易活得痛苦。”
秦淮这次没有辩驳,他低下头,轻声应句:“嗯……五蕴炽盛……苦。”
谢隐这个人绝大多数时候是对生活不甚在意,他从来没思考过原生家庭对于自己有什影响,只是大咧咧,更不会去想祖父和父亲对自己要求到底对与不对。
他对宋思说:“谢警官从小就喜欢拆门——他第次来家,就把家卧室门给强拆。”
谢隐古铜色皮肤隐隐泛起红晕,他闷头吃饭,心想为破个案子容易,还得受此奇耻大辱!
席间谢隐陪父亲喝些酒,酒过三巡,谢年桥话也多起来。
秦淮不喝酒,只安静听他们聊天。
谢家轻松氛围慢慢也感染秦淮,顿饭下来,也不那般窘迫,只觉得谢隐家子都是率真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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