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个房间不是齐器房间,那他为什会出现在那里,等谢隐出现。齐锡澜又为什会赶到,在谢隐面前上演出“慈父”戏码?
这切都是齐锡澜安排好!那时他就已经开始监视方冷秋,他特意设这个局!
可这切意义是什······
谢隐如同蜷缩在蛋壳里般,如今蛋壳剥离,只剩下薄薄层膜,等待谢隐去戳破。
为什······
韩易见势不对,赶紧闭嘴,等谢隐思考完。
谢隐突然问道:“年轻人都喜欢穿这种oversize?”
韩易:“好像是挺喜欢,但和您开玩笑呢,这是穿宽松点,省着磨到刀口。”
谢隐灵光乍现,旋即反驳道:“不对。他不仅仅喜欢穿oversize,他还喜欢穿白色帽衫!”
韩易:“谁啊?”
昨天刚说让他心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谢隐拿过包子,没好气地问:“你怎来上班?伤好?”
韩易拍胸脯:“好!”
谢隐瞪他眼,“别拍胸脯,拍肚子看看!”
肚子上有刀口,当然不能拍,韩易讪讪:“哎呀头儿,真没事。躺得快四肢退化,你就让回来上班吧。”
谢隐没话说,只得嘱咐:“注意安全。”
不着头脑:“没。你要有事给秦老师大电话吧。”
说罢,就匆匆上车,赶紧离开这个奇怪人。
谢隐不敢含糊,赶紧让队里联系专家和痕检科合署办公,今天上午就得给出个结果来。
接下来时间里,谢隐八分心思在案卷上,仍有两份心思惦记着秦淮——他试图打电话,但对方直无法接通。
现在找到真相只是临门脚事情,可这脚却怎都找不到着力点。
谢隐闭上眼,抬起脸
谢隐惊喜地从凳子上起身,周身都透着股子兴奋:“齐器!”
没错,是齐器。从在船上拍卖会初见,再到房间探访,齐锡澜办公室,傩舞现场······齐器直穿着件白色帽衫,戴着帽子。
但在船上齐器房间衣柜藏着时候,谢隐不小心碰掉齐器T恤——那是件黑色T恤,号码巨大,与齐器瘦弱身躯相比,即便是oversize,也略显奇怪。
谢隐也不知道这除能说明那个房间不是齐器房间以外,还能说明什。但他有种清晰预感,他觉得这是突破口,临门脚着力点。
谢隐站在窗前,慢慢思索着。
谢隐吃完包子,正准备擦手,抬头看眼韩易:“你这黑T恤在哪买,这合身?”
韩易挺胸抬头:“头儿,你是老古董吧?这叫oversize!”
谢隐白他眼,韩易继续解释道:“oversize就是衣服宽宽大大得种风格。”
谢隐:“谢谢你,不是抽签上得大······”
“学”字还没说出口,谢隐突然想到什,眼神游离开来,嘴抿成条线,兀自砸着。
方冷秋不醒,齐器不醒,秦淮不知所踪,齐锡澜也躲起来······
正愁着,韩易瘸拐走进来,递给谢隐个大包子:“头儿,吃口东西再愁。”
谢隐琢磨着,自己这愁容都写在脸上吗?
韩易点头:“嗯,脸拉得比驴长。”
谢隐白他眼:“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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