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隐:“那你这朵山茶花,为什定能让齐锡澜现身?”
秦穆:“‘椿’高层级有特定暗语密码,这朵山茶花下放上约定地点密码,他就知道是在召唤他。”
谢隐:“他凭什接受你召唤?”
秦穆:“因为他还想东山再起。他经历过多少次严打,每次都在受挫,又每次都死灰复燃。而能够保证他东山再起本钱,就是八字至阴。”
抽丝剥茧到今天,谢隐怎也没想到桩桩简单案件背后,竟然能牵扯出如此大深渊。他不由吸口凉气,转头看向秦淮。
官,另半则是为他提供资金。信众遍及整个华北东北东南地区,有三万万之多。
“椿”等级森严,每升个层级,山茶花花瓣会增加瓣。
谢隐将马骏皮带上山茶花、程翠明项链上山茶花照片递给秦穆看,秦穆说,这只是最低级成员,都不可能见到齐锡澜。
谢隐:“那你呢?”
秦穆:“虽然只是他拐骗来‘齐器’,但因为‘接引人’身份,在‘椿’里,地位仅次于他。”
是否要让秦穆冒这个险,最终决定权,还要交给秦淮。
方才还聊得火热病房在刹那间又被死样寂静吞没。
月色已经挂上枝头,谢隐手机突然响,里面传来女人略带愠怒嗔怪:“小忙人?你今天也不打算回趟家吗?”
谢隐听着老妈声音又是个怔忪,心虚地问道:“今天为什要回家?”
宋思终于怒:“因为你今天过生日!你上周答应回家!”
说白,“椿”已初具“邪//教//组织”规模。
这是谢隐所不敢相信,他直以为齐锡澜犯罪范围还停留在人口贩卖和电信诈骗,但现在看来,程度已相当恶劣。
齐锡澜对作为“接引人”秦穆进行严格培训,说到底不过是些巫傩舞蹈罢。正如谢隐亲眼所见般,神神秘秘地唱唱跳跳番之后,割腕“引神”。
好在这种重要客户并不多,大概每半年才能碰上次。秦穆受次伤有半年时间来修整。但由于长期处于营养不良和惊吓状态,他身体直都无法恢复。
秦穆说到这,秦淮已然泪眼婆娑,他双眼血红地看着窗外月色,尽可能克制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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