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江隐要去别地方,半路就下车,祁景留意下,特意记住他下车街道。
他下车,陈厝就问祁景:“快跟说说,你们发生什事,你那脸色看就不对。”
祁景用台湾腔骂他句:“死八婆。”
瞎扯几句,下车时候,祁景终于把事情和他说遍,去掉江隐会分魂术那段。
陈厝笑同样幸灾乐祸:“祁大帅哥又感觉被人占便宜?”
过会,瞿清白和陈厝回来。两个人霜打茄子似,言不发在地上坐下,看都不看对方眼。
祁景问:“怎?你爸和你说什?”
峪稀郑悝.
陈厝蔫巴巴回答:“他说长大,本来不该过多干涉事情,但交友定要谨慎,还有,注意身体……”他摸摸脖子上掐痕。
祁景憋着笑:“你爸懂得还挺多。”
江隐把手拿开,里面又是片空空如也。
祁景忽然道:“分魂术……是不是很伤身?”
江隐点点头。
他看着手中巴掌大香炉,忽然说:“瞿清白和天师协会那畏惧万鬼炉,其实并没有什必要。有阴必有阳,有坏面东西,未必没有好面。”
他伸手在香炉里掏掏,手掌中已经出现捧灰:“这种炉灰,可以让鬼魂踪迹现形,可笑天师协会,到现在都费劲巴拉画着寻踪符。”
祁景有些尴尬,尴尬到他几乎忘记问那只鬼去哪,也许只有他个人这觉得,毕竟江隐可能永远都不会存在这种感觉。
沉默会,他终于想起来:“刚才鬼魂……去哪?”
江隐说:“在身体里。”
祁景猛转过头去:“什?”他把抓住江隐肩膀,上上下下看,“怎回事,他上你身?不对……到底怎回事?”
他手劲很大,江隐脸色惨白,却不是被他捏:“这叫分魂术,是种可以让鬼魂和本在体内共存,而本却不会被鬼魂控制法术。”
祁景没说话。这件事归根结底其实不关江隐什事,反而要感谢他……
陈厝指着他:“你还笑!”
祁景也憋不住,他没法不笑,陈厝遭遇比他还尴尬,实在是让他有点幸灾乐祸。
瞿清白沉默会,忽然站起身:“江隐,那些邪门歪道,劝你还是少用。与鬼为伍,长此以往,邪气入体,伤身损气,于身于心都没益处。话已至此,你看着办吧。”
他硬邦邦撂下这句话,转身走。
祁景看着他背影,忽然发觉,虽然瞿清白此人平时又怂又傻,脑袋缺根弦,但到关键时刻,很有套自己原则。
祁景好奇拈点在指尖,和普通炉灰并无区别。
他笑笑:“那朱砂呢?也可以吃?”
“可以。”江隐肯定说。
“……但也不要多吃。”他又加句。
祁景不由自主笑起来,他觉得江隐这个人真越来越有意思。
祁景这才放松些:“就是说,你可以让鬼上身,却不会被他控制?”
“嗯。”
江隐说:“这是种禁术。不要告诉瞿清白。”
祁景看他会,嘴角出现些笑意:“好。”
他们起去拿香炉,江隐把手覆在上面,只见炉身不停震动着,嗡嗡出声,不会又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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