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过去,她定会上你身。到时候,她所有痛苦,你都会感同身受。”
陈厝惊,再看向艳骨,面目果然微微扭曲:“是你们骗,你们活该死在这里!”
陈厝委屈:“真不是们……们费这劲干什,还把黄布包整没。”
艳骨歇斯底里:“就是你们,除你们还有谁!果然男人没个好东西,都要骗害,梼杌这样,你们也这样!”
她看起来已经完全抓狂,陈厝悄悄跟祁景说:“是不是漂亮女人脑子都不太好使?”
“小说读过没有?套路知不知道?”陈琅叹口气,“你看这整个梼杌墓都是以水为动力做机关,水流变化就像潮涨潮落,猜测等到这片水完全干涸时,梼杌墓就会露出地面。”
瞿清白默,你到底看都是什书?
陈厝忽然想到什:“刚才摸到墙壁上都有淡淡水汽,不会是水完全涨起来时,会把整个墓都淹没吧?”
气氛又陷入紧张沉默,祁景觉得这也不无可能。
他想起自己刚才捡到东西,拿出来给江隐:“这好像是个闪光弹。”
不见?只不过短短几秒,黄布包怎会凭空不见?
陈琅下意识怀疑艳骨,可那张美丽面庞上痛苦表情不似作伪,再说,黄布包内极有可能是张道陵剑印令牌,那些东西鬼魂碰下都会被伤到,她怎会自找麻烦。
陈琅把目光投向湖边,难道……是那些浮尸?
祁景余光忽然瞥见个东西,在近水地面浮浮沉沉,他淌入水中,弯腰捡起来,发现是个小罐子似东西,他想起刚才眼前白光,喃喃道:“……闪光弹?”
就在这时,他脚腕忽然紧,股大力袭来,祁景整个人仰面朝天跌倒在地,以极快速度被拖向湖里。
祁景说:“既然漂亮,就可以格外容忍些。”
陈厝:“你这三观可以和拼。”
艳骨在这边哀嚎,江隐平心静气和她讲道理:“你被法器所伤,挣扎无用,只会徒增痛苦,不要再害人,找个地方调整元气吧。”
他看祁景眼,祁景就扬手,把那莹红色骨头
江隐看见那个弹壳,脸色忽然有点变。
祁景猜测着:“是不是除们之外,这个墓里还有其他人?你……知道吗?”
江隐把弹壳扔到水里:“先不要说。”
祁景现在真是无条件信任他,二话不说就闭嘴。
艳骨被他们冷落许久,在地上苦声哀泣,终于引回陈厝注意力。陈厝看着美人断臂残腿,眼中含泪,实在是可怜至极,刚要上前,又被江隐拦住。
他吓大吼出声,用力蹬踹,可那浮尸力气太大,就在他半个身子都没入水中时,忽然股力量拽住他后领往后抛,剑斩断那只浮肿苍白手。
那只断手以肉眼可见速度化为滩尸泥,发出阵阵刺鼻腥臭,离最近瞿清白差点没被熏吐。
江隐也不多停留,几步跑上岸,回头看时候,水与地面连接地方已经出现具人类白骨。
尸泥和血污被水流带走,那股味道还是在鼻尖挥之不去,陈琅掩着口鼻说:“这浮尸被伤到就会化为白骨,这样倒好办。”
“什好办?”瞿清白捏着鼻子用唐老鸭样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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