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厝说:“你有没有觉得,你对江隐好像太在意?”
祁景心头跳:“你什意思?”
陈厝挠挠头,把他往这边拖过来点:“意思是,江隐确实挺厉害,对你也挺好……但你不要被人家英雄救美几次,就不小心陷进去啊。”
“卧槽,”祁景真想呼他脑袋上下,“你脑袋里整天想什,你见过个直男被救几次就能爱上人家?你妞泡多思想怎那龌龊,去趟道观都给你净化不。”
陈厝嘿嘿直笑:“这不是怕你以身相许吗。你看咱俩从小块长大,也没见你对这样过啊。”
己刚才看到画面,顶着江隐那张脸人作出那种举动……还是让他非常别扭。
现在,江隐又把他当透明人似。用时候就抱上来,用完就丢,真他妈……祁景想半天,才想到个不怎确切词——拔吊无情。
他探头看眼,见江隐在记笔记,就把自己本推过去:“借你抄。”
江隐“嗯”声,把本子挪过去,低头继续写。
祁景看眼他字,真他妈工整,蝇头小楷样,绝对有功底。
祁景皱眉:“那能样吗。江隐救过多少次,也不能不知感恩,要不是他早死。把人家当过命兄弟,能不放在心上吗?”
陈厝斜眼看他:“你说啊。以后可啥都不说。”
祁景昂头:“说。你也别想那些乱七八糟,不如想想为什和江隐长得摸样人,会出现在酒吧里?”
陈厝在旁边捅祁景,悄悄道:“你怎不问他?”
祁景恶狠狠回:“问什?你好,请问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去gay吧钓过凯子?”
陈厝低低嗤笑:“你问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祁景说:“你少阴阳怪气。”
过会,陈厝忽然说:“兄弟,得提醒你句。”他语气有点严肃,祁景不由得转头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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