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摸下口袋:“没有火腿肠,下次给你吧。”
他还有事,赶着走,可那只猫还是脚前脚后跟着他,祁景跺下脚:“还有事,别跟着,不然打你。”
那猫仰头看他会,竟真坐在原地。祁景再回头时候,那猫已经不见。
祁景以前常听说猫这种动物通灵,不知是不是真如此,他原想之后问问江隐,想到今天说那些话,加上之前干那些事,江隐说不定更生气,他还哪儿有脸去问。
退后求其次,只能问瞿清白。可是小白最近好像有点奇怪,不仅形象大变,连平时说话也心不在焉……
祁景眉头微皱,江隐这种永远把他当小孩似态度让他有点心烦:“所以呢?要直像刚出生小鸭子似跟着你吗?”
他语气有点冲,话出口就有点后悔,可也拉不下脸来缓和气氛,只能有点僵硬说:“也不是之前那个什都不懂样子,也有自己事要做,总不可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个待嫁大闺女吧。会保护好自己,你……不用担心。”
说完他也不去看江隐什表情,转身就走。
江隐看着他背影,眼中有些情绪悄然流转,又消失无踪。
在祁景去酒吧这段时间,陈厝和瞿清白有时跟着,有时不跟着。祁景不说清楚在打什算盘,他们也头雾水。
接下来几天,祁景按时去酒吧报道。也不是天天,他摸清楚李铭易去酒吧规律,每周三和周五,次数只多不少。
祁景天天蹲点抓他,卖力装醉,揪着他大吐苦水,活脱脱个酒品不好,情场失意,外加胸大无脑帅哥。
李铭易被他缠着,约不到人啊,那他来酒吧干什?他也很郁闷,越看祁景越生气,可生气同时,又暗搓搓生出些见不得人心思来。
毕竟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祁景按时去酒吧打卡,自然瞒不过江隐。他俩个宿舍,祁景活动规律明显不同以往,江隐不可能不注意到。
他边想这些不着调,边琢磨着等他拿到画像砖,怎去和江隐负荆请罪。
李铭易又次被祁景在酒吧里捉个正着,他倒反之前郁闷,很有风度请祁景杯。
祁景也平静许多,他慢慢喝着酒,不像几天前只为买醉样子。
酒酣耳热之际,祁景终于开口:“这些天是糊涂,
这天,当他再次出宿舍楼时候,忽然感到有什东西从腿上擦过,仿佛下温柔抚摸。
大黑天,祁景吓跳,往下看去,原来是只猫。
因为通体漆黑,所以在夜里看不太明显,祁景蹲下来,那猫就喵喵叫着往他腿上蹭。
祁景从小就不怎受小动物喜欢,第次得到这样礼遇,也有点新鲜,蹲下来摸摸这只猫。
肯定是只野猫,瘦骨嶙峋,还有点脏。
这段时间,不,应该是从四川回来起,祁景就再没主动接近过他。
他见天不见踪影,好像刻意躲着他样,江隐终于抓住下课空隙,把人拦住。
“你最近在干什?”他开门见山问。
祁景有点不自在动动脖子:“没干什。”
江隐盯他会,说:“你还没有忘记你体质吧?即使是在校园里,也随时可能会遇到危险,更不用说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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