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魇被那甩滚出数十米远,他满身擦伤撞伤,样子比陈厝也好不多少。祁景不怕他摔不重,就怕他摔不够重,断胳膊断腿最好。
李魇不愧是道上老油条,都这样还贼心不死,挣扎着去够摔在旁枪,祁景猛虎般扑上来,泰山压顶,屁股坐在他肚子上。
他这下太狠,百十斤重量这砸下来谁受得,李魇扯着脖子哀嚎声:“操你妈,你他妈把屎都压出来!”
祁景冷笑,把夺过他枪:“老子今天就要你肚子里那点玩意儿全打出来!”
他半点犹豫都没有,把揪过李魇膀子按在地上,枪口压进肉里,果断扣动扳机。
他手先摸上车门,另只手就闪电般去揪祁景面皮,这下要让他抓实,祁景脸都能扯下层皮来。
他眼疾手快攥住李魇手,张脸无悲无喜,竟和江隐平常神色如出辙:“千面佛李魇……原来也不过如此。”
李魇惊疑不定,他这才发现祁景早就挣脱绑缚……他是怎做到?在那事关生死瞬间,他忽然难以判定祁景话语真假,他只手已经把车门推开寸许,夜风呼啦啦灌进来,吹得他身上心底都片冰凉。
正在这时,车身忽然猛甩,好端端忽然来个漂亮漂移,李魇被这下直接甩出去,祁景及时收手,没有被连累。
瞿清白终于喘出口气来:“成吗?”
车重新发动,那人把他们看得死死,陈厝额上大汗淋漓,看着眼神都要失焦。
他每分每秒都在不要钱似流血,可车里气氛却那样安定,罪魁祸首是漠不关心,祁景只盯着他被绑住手看,瞿清白车开也很稳。
被无限拉长时间里,祁景忽然问:“到这个地步,你总该让们知道下你是谁吧?们死也死明白些。”
那人哼声:“说你们也不知道。爷爷名头可是响当当,也就你们这些行外人听还头雾水,个个呆头鹅似,看着就来气。”
祁景说:“你叫千面佛,是因为你易容手段?”
砰声,子弹入肉闷响伴着李魇惨叫声响起,夜色中红发黑血渗入柏油马路,衬着痉挛抽动肢体,显得无比可怖。
但是这场景再可怕,也没
“成。干得漂亮!”祁景扶着椅背,从车窗往后望,忽然说,“停车!”
瞿清白个急刹,又稳又准。
陈厝断断续续说:“小白……没想到,你还是个老司机……”
瞿清白也有些得意:“别看是修道出身,们门派也紧跟时代步伐,在家里开是大卡……”他忽然感到有点不对,回头,“……陈厝,陈厝你怎?”
此时祁景已经跳下车,李魇身上还有枪,他要去收缴。
“没错。”那人看他眼,“白泽不是也会吗?”
“……是。”
那人又有些自得说:“但他自然比不过。千面佛李魇在道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易容手段比他高明千百倍,就是面对面站在他面前他也认不出来,却能把他脸眼看穿。”
“哦?真吗?”祁景阴森森说,“可是在你面前装这久,你怎点也没看出来呢?”
李魇大惊失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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