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两步又是另家旅馆,很老,看起来像个黑店,江隐说旅馆越小越好,越不正规,越容易住下。
他们进去后,老板果然没盘问什,打着哈欠给他们房门钥匙,又卧回柜台后看剧。
陈厝要拉祁
瞿清白好声道:“老板,通融下,们就是附近学校学生,太晚回宿舍要被骂,们就要两个房间……”
“不行不行!出去!”
最终他们还是被赶出旅馆,祁景估计是老板看他们鬼鬼祟祟,不敢让住进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在冷风里吹会,都觉得疲累异常,又冷又困。
江隐把外套脱,又把里面衣服从头上揪下来:“必须把这沾血衣服都脱,不然们今晚进不去旅店。”
瞿清白摸摸自己扁扁肚皮,叹口气。
陈厝搭上他肩膀,边推开旅馆大门:“小白,你最近不太对劲啊。怎忽然这在乎自己外表?老实交代,是不是……”
瞿清白嗓子叫出来:“老板开房!”
祁景:“…………”
深夜未睡老板面色诡异看看他们行人,目光聚焦到祁景和江隐身上大片红色上。
终于回学校,门禁早就过,他们只能翻墙进去。陈厝醒,从车上下来,赤裸着上半身,衣不蔽体,祁景又看看自己,身血,这样进去,宿管阿姨绝对不能放行。
祁景说:“们先找个旅馆将就下吧。”
学校附近有旅馆,价格不贵,他们扔下车,步行前往。
陈厝摸着自己肩膀上伤疤,他之前事情还记得七七八八,哀叹声:“又变异。”
瞿清白安慰他:“子弹已经取出来,算是因祸得福。你放心,有在,定替你把这个血藤拔除。”
祁景身上痕迹最重,他只得和江隐样把上半身脱个精光,瞿清白倒是没沾多少血,可坏在他只穿件,还是浅色,只能也脱。裤子就不用,颜色深,看不到。
此时已入十月份,四个人光着膀子在寒风瑟瑟中走在大街上,那场面说不出凄凉。
陈厝边走边打哆嗦:“为什要受这样罪啊……”
祁景也冷,他悄悄瞥眼江隐,他倒是坦然,身皮肉在黑夜中反光,像大雪过后田野。
他只瞥眼,就忙不迭收回目光。收回来后他又回过味来,他这是不好意思什呢?
“你们这是怎?”
祁景胡诌:“行为艺术,这个是颜料。”他自己都不太信,空气中弥漫着淡淡血腥味让他有点心虚。
老板警惕看着他们:“有身份证吗?”
陈厝摸摸自己兜:“带。”江隐:“也带。”
老板直摆手:“两个人不行。所有人身份证都有才能入住!”
陈厝想想:“你这说,还不太想拔除。”他活动下肩膀,“中枪也啥事没有,这个特异功能不错。”
祁景摇头:“就怕这个特异功能有什副作用。你真是好伤疤忘疼,刚才叫像杀猪样人是谁?”
陈厝嘿嘿笑,阵冷风吹过,他抱着光溜溜膀子:“幸亏这是晚上,不然还真不太好意思。”
瞿清白看着他锻炼得当腹肌:“你身材这好,有什不好意思。”
陈厝:“这话听着怎酸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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