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多尝点……如果只再多点……
江隐不知道这个房间会不会变成什血案现场。
太可笑,他保护祁景远离所有妖魔鬼怪,可他最应该远离怪物却是自己。
祁景还在被子外面摇晃他,有点焦急和不知所措声音隔着层被子隐隐传来,他血液奔涌在耳旁嗡嗡声逐渐被这个声音抚平……他像之前数百次做过样,规律吸气,憋气,用最快速度平缓呼吸,粉饰太平。
江隐终于掀开被子,祁景定定和他对视,除脸颊上被被子闷出红,没有任何生气或伤心迹象。
时候能给两百斤大胖小子来个过肩摔。可江隐也不差,祁景怀疑他为较这个劲儿都用禁术,任他怎拉扯,他就像个闭紧紧蚌壳,坚硬又顽固,让人不得其门而入。
祁景条腿跪在床上,快要把那个春卷似被子整个抱起来:“就想和你说个话,怎就这难!”
他灼热气息几乎就喷吐在江隐耳边,隔着层薄薄被子,两人肢体摩擦生热,因为用力鼓胀肌肉和紧绷躯体挨挨挤挤,蒸腾出沐浴后湿热汗意……江隐眼神变又变,忽然把扯过祁景近在眼前胳膊,口咬上去。
祁景“啊”声,他想都没想到江隐急还咬人,时间挣脱动作都没有,眼睁睁看着江隐狠狠闭合牙关,脸侧骨头因为咬合动作都浮现出来,让他显得说不出凶狠。
还没等祁景感觉到疼,江隐就又被电击似把推开他,把被子蒙在头上。
江隐说:“不告诉你,是怕吓到你。如果你真要听,把瞿清白和陈厝都叫过来吧。”
……这又是怎回事?
祁景脸懵逼,看看自己手臂,整整齐齐两排牙印,居然流血,这下咬得真够狠。
他冷静些,顿时觉得他俩刚才说不出可笑,又看看那个小山包似被子,轻轻推推:“出来吧,被咬人是又不是你,看这样别人还以为欺负你呢。”
被子以轻微频率抖动着,祁景心里紧,不会把人惹哭?他从小到大因为直白和不解风情惹哭过不知多少女孩子,前科累累,从来没这紧张过。不不不,不会,江隐会哭,这个世界就太魔幻……
他不知道江隐在被子底下是怎样大口喘息着,他全身燥热难耐,兴奋发抖,像个d,y发作瘾君子,这切只是因为舌尖沾到点祁景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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