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苍白五指收拢时候好像间囚笼,那只可以轻而易举腰斩浮尸,砍断姑获鸟头手有足够力量,把枚手帕禁锢在掌心方寸之地。
牢笼轰然闭合瞬间,江隐抬起眼和他对视,那眼中意义他从来不懂,这次内容却仿佛两人都然于胸。
说好。
祁景好像被小电流刺下,那眼让他从腰椎路麻到大脑,刺啦啦火花带闪电,连江隐指尖滑过他手掌触感都被无限放大,说不清这是什感觉,他觉得自己不喜欢,但脸却哄下全红。
经常有他想不到,也想不明白些想法,他大多时候听着,偶尔顺着他意思做也无妨,这并不是很重要事。
可祁景现在身上“气息”是那浓烈,这并不是指他体味或者汗味,而是因为活动后,略显急促呼吸,皮肤表层蒸腾出热气,奔流滚烫血液下勃勃生机……江隐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脉搏跳动,和着他心脏撞击胸腔声音,下又下,渐渐重合。
又个月过去。
上次吞食艳骨那种甘美快感还留在骨子里,似乎还有余韵,可江隐知道它远远不足以支撑起自己这具违背常理身躯。
从刚才开始他就心神不宁,他恨不得灌下不是水而是冰块,来浇熄心中这捧邪火。
祁景真很香。江隐鬼使神差想,要是自己和那些鬼魂样就好,要是自己失去理智就好,要是没有那道枷锁就好,可以肆无忌惮强迫他做他喜欢事。
可是他是人。
祁景好像还在讲什,叽里呱啦,江隐忽然伸出手,握住他拿着手帕那只手。
祁景话被掐住脖子似断。
江隐缓慢,但强势根根掰开他手指,那枚手帕静躺在他宽大手掌上,被江隐拿起,慢慢攥进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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