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隐:“当然没有,怎好随便麻烦快递员。”
祁景:“…………”他真没想到江隐扯起淡来真这自然而然,撒谎都不打草稿……这算是种黑色幽默吗?
“但是用另种方法藏在很安全地方,他们不会找到。”
他这句话音刚落,外面门就被拍拍,周炙含笑声音传来:“你们俩上完厕所没有?要走。”
祁景打开门,和江隐走出来,就见她已经把布包整理好,又把张单子递过来,上面写着清清楚楚药方,要定时服用。
周炙:“不用弄出来,针会自己融化在血肉里,对人体无害。到那时,就要再次施针。”
江隐直旁边听着,仔细观察周炙施针方式,他看得太过专注,祁景莫名有点不爽,不易察觉挡他下。
江隐挪步,他又挡过去。
江隐发现他在挡自己,不是很理解,正要挪步时候,被祁景拉住往外走。
瞿清白回头问句:“你俩干什去?”
红肌肉。
江隐要去脱他裤子,苍白又骨节分明手指搭在拉链上,有种奇异视觉冲击感。祁景看头皮都炸,眼疾手快拦住:“你干什?”
江隐动作顿,他才觉出这话奇怪,两个大老爷们互相看光也没什,但……但江隐不样啊!
他咳声:“来吧。”
说着就跟给鸡拔毛似把扯下陈厝裤子,露出两条大红腿来。
但是祁景仔细看那材料,什炉灰,童子血,狗牙磨粉,狼蛛切片……活像什大型邪教现场。
周炙说:“材料五爷会派人送给你们,单子只是留个底,不会害你们。”
他们道谢,周炙要走,又转身看向江隐:“你就是江隐?”
江隐略点头。
她微微笑,这才袅袅婷婷走。
祁景:“他要去洗手间。”
瞿清白“哦”声,回过头来才觉得不对,去洗手间还要人陪?而且这房间里就个自带洗手间啊!
没等他再问,祁景已经把江隐推进洗手间里,江隐看他反手关上门,问:“有什事吗?”
祁景有咳声,他其实没想好,但也有肚子疑问,随便挑几个出来就足够转移注意力。
“外面可能有监控和窃听,那个……你真把画像砖寄快递?”
周炙拿起根长让瞿清白胆寒针,扎在陈厝胳膊上,纤细手指拧拧,动作之优美好像在绣花。
她动作奇快,不会就把陈厝身上扎满,瞿清白看会觉出不对来:“那个,那个针陷进去!”
原本还露出陈厝皮肤大半个长针,已经变成小截,好像随时会没入肉里。
瞿清白急恨不得手动拔针,被周炙拦住:“就是要它进身体里。血藤是寄生形植物,算算时间在他身体里已经长很久,这针就像道枷锁,可以压制它生长。”
瞿清白听懵懵懂懂:“那之后怎弄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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