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和陈厝对视眼,不约而同腹诽句,这都可以。
他严厉说:“都听说,周家小姐不是陪着你们吗,有事为什不找她?单打独斗感觉很好?不是胆子就丁点大吗,怎忽然转性?”
他虽然没有看祁景,祁景脸上也有些发热,他知道自己考虑不周。他们几个人在起都习惯拍脑袋行动,再加上本能不相信白家人,所以才有这出。
瞿三聚又道:“之前在白山头事也瞒着和你妈。”他转过头来,“祁景,你也没和老爷子说?”
祁景点点头:“
他搔搔猫耳朵,在心里说,快醒来吧。明明不过夜未见,他却觉得过好久好久。
瞿清白吃完早饭,护士来查房,折腾阵,又有些昏昏欲睡。他眼皮打着架,头慢慢歪下去,陈厝赶紧拿个枕头给他垫上,床调低角度,示意祁景和他出去。
可两人刚走到门口,门就刷下开,来人步迈进来,大着嗓门喊声:“瞿清白!”
陈厝吓跳,差点没打个跌,火气蹭就上来:“你谁啊?有没有点眼力见,没看到病人在休息吗——”
待看清楚那人脸,他又立刻哑火,声音肉眼可见小下去,“伯……伯父?您怎来?”
瞿清白住是高级病房,单间独栋,祁景原本还有些惊讶,看到门口守着俩保镖就明白,又是白净安排。说不定再过两天,瞿清白就要转到周家医院里去。
进去,股香气扑面而来,桌上摆着大大小小点心包子油条糖油饼应俱全,瞿清白吊着胳膊靠在床上,陈厝正端着个碗,口口喂他粥喝。
祁景说:“认识你这多年,从来不知道你原来这贤良淑德。”
陈厝见他,招呼道:“过来过来,买大堆呢,够咱们三个……三个人只猫吃。”
祁景看看他,脸上擦伤处理过,额头上伤也包扎上,脸色也透着点红,看起来没有大碍。再看瞿清白,虽然嘴唇都白褪色,但精神还好。
来人正是瞿三聚。来还不止他个,跟着几个人也进来。
瞿三聚面容清俊瘦削,副严厉又丝不苟样子,看陈厝眼,就迈步走到病床前。瞿清白早就坐直身子,抬头看着他父亲,又像畏惧又像委屈,双眼睛晶晶亮,让人联想到狗这种生物。
“爸……”他软声软气叫声。
瞿三聚回答千篇律:“你还知道是你爸!”
他拍下瞿清白脑门,又安抚似揉揉:“出这大事,受伤为什不告诉?还是占卦心神不宁,和你班主任打电话才知道。”
他在边椅子上坐下:“怎样?”
“还成。”瞿清白喝口粥,露齿笑,“冲这待遇也得挺住啊。”
陈厝咧咧嘴,“嘿”声:“给你点甜头尾巴都要翘上天,要不是看你这次实在太惨,小爷才不干这伺候人活呢。”说着又吹凉口粥递过去。
祁景也饿坏,他满身脏污血腥也顾不得,拿起个包子就往嘴里塞,连吃五个才缓下口气来,陈厝嘲笑他:“饿死鬼转世。”
祁景没理他,他把猫抱出来看看,还是没什动静,温热肚腹微弱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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