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往北门走去,祁景说:“你也觉得那纸条不像个陷阱吗?”
江隐:“不像。相信这个人确实遇到怪事,但重点是,他为什会知道你能帮他?”
祁景懂,顺着他思路走:“是有人告诉他?还是他自己看出来?怎做到?”
江隐:“对。”
祁景略微沉思,忽然感到背后有两道窥探般视线,他对这些十分敏感,立刻就绷紧脊背,低声道:“后面有人。”
猫已经转过身去:“走吧。”他知道他要去干什,也并不打算阻止。
祁景忽然紧走两步,把把猫抱起来,低声道:“对不起。”
也许是这些天诡异亲密,他把脸贴到江隐毛绒绒背上,温暖,柔软,微微突出脊骨包裹在顺滑皮毛下。
祁景恍惚瞬,触感怎会这好?
即使已经习惯这些天被祁景动不动抱来抱去状态,江隐还是吓跳,尤其是被抱个满怀,贴在背上柔软触感让他有点发僵。
虽然纸条被收走,祁景还是清晰记得那上面话,除疑虑之外,“救救”那几个字深深刻在他脑海里,笔迹很重,几乎穿透纸背。
夜已经深,祁景看着江隐钻进被窝,把灯关,等十几分钟,又悄悄下床。
他心里实在好奇,如果不去看看,这疑惑永远不会消除。
谁知刚出宿舍楼,夜风中,只黑猫正蹲在原地等他。就算天下所有黑猫都长个样,他也能眼认出来那是谁。
祁景看着那双亮闪闪绿眼睛,有种被抓包尴尬,他整整表情,若无其事走过去:“你在这里干嘛?”
江隐头也没回:“是白家人。”
祁景愣,就听他继续说:“现在是白家警戒正严时候,他们怎会允许你住地方没人把守?周炙也知道你会来,她故意没让他们拦住你。”
祁景没想到自己心思竟然被这多人猜个正着,心情复杂之余,不禁有些好奇:“周家不
祁景吐息吹拂着他皮毛:“今晚周炙和余老四都会在,去也不会有危险,但不想你跟着,怕你又受伤。抱歉,下次定和你说。”
江隐没再说什,他挣挣,示意祁景让他下去。
祁景本来想继续耍赖皮,但江隐态度好像很坚决,他问句:“不能抱吗?”
江隐说不出“不能抱”这三个字,他感觉祁景说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怪怪,他说:“要下去。”
祁景只得松开手,江隐跳到地上,他怀中空空,好像刚才掬起捧冷风似,莫名有点失落。
江隐看着他:“等人。”
祁景咳声:“等谁?”
他本以为会听到什刺耳回答,江隐会像往常样,轻描淡写把他噎说不出话来,可江隐沉默下,说:“个放心不下人。”
祁景心忽然跳很快,血液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什别原因股脑涌上脸颊,他其实知道自己身边直围绕着各种麻烦,不管是因为体质问题还是冒失和莽撞,都很令人头疼。周炙和余老四只不过和他相处这短段时间,就已经筋疲力竭,更不用说从最开始陪他走到现在江隐。
何况他在最初表现得那不知好歹……可江隐句都没抱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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