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这种种经历加起来,让江隐在他心中占有个极为特殊位置,甚至于这个人本身就成为安全和喜悦,刺激与神秘代名词?很少有人能抵抗这种魅力。
陈厝咳声:“那个,绝不是歧视啊,你怎选择都完全没有问题,就是,就是觉得……非得这样吗?”
祁
祁景:“……不知道。”
“这怎能不知道呢?”陈厝有点急,“你就说想没想过吧,在脑海里有没有过那画面?”
“……没有。”
这还真没有,自从和江隐遇到后他几乎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要是那种脑袋别在裤腰情况下还能满脑子黄色废料,他成什。
陈厝拍手:“兄弟,觉得你还要有救!”
陈厝跟不认识似看着他,把所有波澜壮阔情绪凝聚成个字:“……草。”
他猛揉两把头发:“不是说,江隐真好强男,定海神针都能拧成蚊香……现在想想刚认识那时候你宁死不屈样,就觉得特别幻灭。”
祁景沉默不语,要个直二十年男人接受自己弯事实,也不是件容易事。
陈厝想会,忽然凑过来,有点猥琐小小声说:“问你个事。”
“什?”
陈厝被他这句话干懵,拿眼睛盯他很久,好像木样,祁景也看着他,俩人大眼瞪小眼,像在演出默剧。
良久,陈厝慢慢转过头,把脸埋到手里:“是江隐吗?”
这下轮到祁景惊:“你怎知道?”
陈厝差点没爆粗口:“怎知……算。你是什金鱼脑,忘吗,提醒过你,别陷进去,别陷进去!早就觉得你小子有点奇怪,你俩又怎看怎怪怪,还说服自己不要狗眼看人基……谁知道——”
他说不下去。
祁景没对他这奇怪用词做什评判:“什意思?”
陈厝说:“你看,们起出生入死几个来回,有科学研究表明,在遇到极端危险情况下,飙升肾上腺素会给人种爱情错觉。”
祁景觉得特别荒谬,他有点想笑:“那怎没爱上你呢?”
陈厝啧声:“咱俩这多年,要有啥早有,江隐那出场,那反差,那冲击力,那牛逼程度……自古天降胜竹马懂吗?知道这人很特别,但你喜欢可能只是种错觉,直男哪那好掰弯,又不是写小说。”
祁景眉头皱成深深川字,他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陈厝说也不无道理。
“你不能恼羞成怒。”
“……不会。”
“你有想过和江隐……那个吗?”他给祁景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眼神,祁景立刻接收到这个意思,脸上热,与此同时,脑海里却片空白。
他想吗?
……不想吗?
祁景心里波澜并不比他小:“也没有想到。”
陈厝沉默会:“不是,你不是直吗?难道这多年都看错你?”
祁景嘴刚张,他就立刻伸手打住:“你千万别说什不喜欢男人只喜欢他话……可怜可怜小心脏,受不住这个。”
祁景顿下:“其实也不知道。”
“对江隐感觉……很特殊,不知道这是什,说不清,也直在回避,可再怎想,都觉得喜欢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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