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走,气氛都僵住,魏丘道:“你问这种问题干什?你看看他那样像有喜欢人吗?白浪费个好机会!”
祁景却看着江隐背影,他心神难安,起伏不定
她举起双手:“知道你信不过这双手,今天就不碰酒瓶!”她猛发力,拍桌子,酒瓶震两震,竟被那力道带旋起来,像朵开在桌中间花似,瞿清白瞪直眼,也看不出是什门道。
唰啦唰啦,酒瓶蹭着桌面转五六圈,瓶口对准江隐。
周围阵大笑,魏丘叫道:“问他为什在杀寒冰蟾蜍时候不把那身蛤蟆皮留下来,那得卖多少钱啊,你知道道上有多少人想要那副药引吗!”
孔寅笑道:“还是问为何把土楼古尸把火烧,想那偌大土楼里多少文山书海,只有个古尸守护,不少人都因此暗恨……好奇不已呢。”
余老四嘟囔道:“还是问……为什能杀那多人,为什要离开白家……”
谁知江隐却什也没做,只把气闷祁景按住,随手抽张纸巾擦擦领子。
这下把俩人都惊呆。孔寅倒还能绷住,魏丘脸上已经风雨莫测。
周炙早有预料,并不以为奇,支着下巴懒洋洋道:“你们不知道,这个祁景小哥可是白泽心尖肉呢。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舍也……”
“周炙。”江隐说。
周炙笑笑,她也有些微醺,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何况还是醉酒美人:“江隐,你敢不敢和玩个游戏?”
拒,虽然不至于真醉,脸也有点红。
他把杯酒推给江隐:“喝。”
江隐没有接:“不喝。”
魏丘正和孔寅说话,孔寅倒也不是看起来那种清高之人,即使魏丘这样货色也照聊不误,满脸云淡风轻笑意。
魏丘闻言回过头来:“他是不会喝,刚才那好声好气劝他酒,也口不喝,要说连五爷都使唤不动他,白泽真人好大气派!”
他们想问很多,祁景却看着周炙,他知道,她是故意。
这双牵丝拉线手,就算不碰到酒瓶,有什花样翻不出来?她究竟想问些什呢?
就见周炙双美目水光盈盈看着江隐:“问你,你活这大,可曾遇到个喜欢人?”
祁景心骤然紧,他直起身子,原本还在猜疑心思也全都没,他想知道,比周炙还想知道答案。
江隐面容不动如山,派岳峙渊渟,他和周炙对视片刻,喝桌上酒,随后起身离席。
江隐看她眼以示询问。
周炙把个空酒瓶在桌上放倒:“拿着个酒瓶当转盘,瓶口指到谁,谁就要回答对方个问题,答不上来就喝酒,怎样?”
江隐道:“无趣。”
瞿清白道:“知道,就和真心话大冒险样!”
周炙拍手道:“那就这说定!”
祁景借着点若有若无酒意,不知怎想,把杯子抵到江隐唇边:“你喝吧。”
江隐扭头:“拿开。”
“就喝口!”祁景犟劲也上来,他掰着江隐下巴,“就口!”
江隐猛甩头,酒大半洒在前襟上。
气氛有瞬间凝滞,不知者如孔寅魏丘,都等着看祁景好戏,白泽要不给这小子点好看,怎对得起他这个煞神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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