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她张俏脸有点白,把绷带小心翼翼拆,用盐水清理下伤口,却发现伤口没有她想象中那狰狞。
其他几人也看出来些不对,明明刚才还是贯穿手掌伤疤,现在却只短许多,看起来也没那深。
小护士松口气:“伤口不是很深,但是也要缝个两三针,们这没法处理,你们得去县医院,那有阿司匹林,防感染。”
他们心已经没之前那吊着,瞿清白问:“那现在怎办?”
小护士说:“先给你初步处理下,尽快去县医院吧。”
祁景:“——”
他俩瞪着当口,江隐说话:“不用,不饿。先去诊所要紧。”
瞿清白耸耸肩,看看剩下那块,眯着眼塞到自己嘴里。
这着,他们直奔那个低矮小房子,到后才发现是真有个牌子,包着泛黄布,上面写着鲜红诊所两个字。
门上挂着快白布,推就吱呀声,瞿清白心里直犯嘀咕,这能行吗?
:“看这伤怕都要缝针,要是诊所治不怎办啊。”
祁景倒是不那紧张,他被人背挺舒服:“把糍粑给咬口。”
陈厝嘿嘿笑下,递到他嘴边让他吃,又自己咬口,嚼吧嚼吧:“有股青草香味……居然还不错。”
瞿清白听也肚子叫:“也给尝尝。”
他就着陈厝手咬口:“真挺好吃……江隐,你也吃点吧?”
她在那包扎着,祁景已经想到别事:“请问这附近有旅馆吗?”
既然伤没那严重,那他们也不用费那个劲去什县医院,说不定到明天早上就已经完全愈合。
小护士好像是看着他脸不好意思,头也不抬小声说:“旅馆?……哦,你说招待所啊,们这开过个,没几年就关,找住地方你们还得去县里。你们是外地来啊?”
祁景“嗯”声,他路以来不安感在这刻达到巅峰。
这里设施,环境,人……都给他种非常反常感觉,而这种反常就来源于……
进去,就见简朴木头桌椅摆在房中间,旁边有个医院里隔断帘子,个戴眼镜小护士坐在桌子后写着什,听声抬头:“谁啊?”
陈厝嘴惯常甜:“姐姐,们这有个伤员,你给处理下呗。”
小护士脸上红,咳声:“谁是你姐姐?叫同志。”
陈厝愣,和祁景对视眼,心说这是什新型情趣,还叫同志?
小护士看到江隐背着个人,引过来让做到床上:“哪里伤着,看看……哎呀!怎流这多血啊……”
这话出陈厝就想笑,他们三个狗啃似东西,他下意识觉得江隐肯定不能吃,毕竟白泽真人在他心里形象已经挺高大,虽然也是兄弟,但不是祁景这种能玩笑打闹兄弟。
他这想着,已经完全忘记几个月前自己对江隐评价。
可偏偏瞿清白还觉得自己挺体贴:“哦,你要是嫌弃就掰下来块,来,给你——”
他把糍粑就要往江隐嘴边递过去,就差没缠缠绵绵说声“啊”,祁景见势不对,直接用手挡住江隐嘴:“他不吃,你别随便喂人。”
瞿清白嘿声:“你俩是心连心还是怎着,你怎知道他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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