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伊道:“叫伊伊就行。”
瞿清白有些疑惑:“那为什江隐那叫你?”
周伊张张
陈厝索性直接捂住他嘴:“好好,走,陪哥哥打游戏去……”
祁景想座木雕样立在原地,江隐也没有动,他眼神没有定点,但祁景知道他在看周伊。
长久相处,他好像能读出那静默中信息来——
他也很想她。
祁景默默咬紧牙。
他放开手,打量着周伊:“高,也漂亮,长成大姑娘。在印象里,你好像还是那个小丫头片子似。”
周伊有点不好意思笑:“想你们。”
白净凤眼微眯,好像是真挺欢喜:“还不是你非要出去,在家里待着多好,吃穿不愁,还有人护着。这几年吃苦吧,后不后悔?”
周伊摇头:“日子苦是苦,也见世面,学到好些东西,以后再回家,来护着五爷。”
白净很开怀笑,像兄长对妹妹,又像慈父对女儿般摸摸她头发。
周伊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良久,叫声:“江哥哥。”
江隐道:“周小姐。”
这下连陈厝都感觉出来不对,那声江哥哥叫他腿肚子都是软,江隐却毫无反应,他称呼那样疏远,轻飘飘句就挡回来。
周伊却好像习惯样,仍旧眼睛亮亮,好像瞧不够样看着他。就这眼,陈厝就知道不好。
他再看祁景,脸色果然已经黑下来。
周伊被相熟几人围着问会话,想见欣喜稍减,周炙就把她轰到这边来:“好,夜深,也该休息。你们几个小年龄相仿,共同话题也多,就不管你们。”
她似笑非笑说:“妹子害羞,你们可不许欺负她啊。”
陈厝嗨声:“哪能啊!姐姐,你妹子就是妹子,来来,坐!”他率先把周伊拉到自己边,把人和江隐隔开。
周伊坐下,她有点拘谨,几个人围着火堆,时默默无话。
瞿清白向来是妇女之友,他脸就很拉好感,让人容易亲近,他犹豫下:“周……小姐……”
那边和乐融融,这边气压却极低。祁景直盯着江隐看,连瞿清白都觉出不对来,悄悄捅下陈厝:“怎觉得祁景这眼神……就跟老婆发现老公出轨样。”
陈厝说不清楚,这事谁都不好插手,他只能转移话题:“你看她长得多好看。”
瞿清白瞅他眼,心说又犯病。他摇头道:“劝你不要想太多。那姑娘明显属意江隐,咱们不能干那横刀夺爱事。”
他这话没避着祁景说,陈厝听就是激灵,恨不得去捂他嘴:“别瞎说!看他俩清清白白,什事都没有。”
瞿清白疑惑看他眼:“不是吧,都看出来,你怎看不出来?他俩明明……”
……难道江隐这样人过去还有段情?他不由得打个寒颤,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除他哥们,还有谁这想不开驾着泰坦尼克往这座冰山上撞?
这时,个声音传来:“伊伊,这久不见,是不是只认得你江哥哥?”
周伊转过头去,看到白净,眼睛又是亮,这下可比刚才亲近多,直接扑过去撞进他怀里:“五爷!”
白净有些感慨道:“转眼就长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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