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敖脸黑如锅底:“又来?”
祁景深吸口气:“不管怎样,先把人找出来再说。他们定是藏在哪里。”
绕着化胎走圈,没什收获,几人又进上堂,屋里黑黢黢,桌椅板凳都翻倒在地。
忽然,吴敖说:“那是什?”
他声音颤抖非常,好像看到什极为恐怖东西,连话都说不出来。
也不听,聋?”
祁景捂着嗡嗡作响耳朵:“……是快聋。”
江隐道:“瞿清白呢?”
吴敖愣下:“不知道……以为他跟上来!”
回头看,个人影也没有,几人赶紧往回跑,谁知到化胎处,只见地狼藉,原本还肆意妄为牲畜都倒在地上,那只纸公鸡单脚立在屋檐上,动不动,好像从来没有活过来过。
祁景走到他身边,呼吸也是窒。
那是个不易为人注意犄角旮旯,石牛肌肉隆起,脊背起伏着没入黑暗,两只长角插入墙中,鲜血染红大半身体。
刚才混乱之中,谁也没有注意体弱多病江逾黛去哪,现在想起来却晚。
他被牛角钉在墙上,垂着头,半阖双眼无神看着地上,自己流地肚肠。
吴敖道:“人呢?刚才还在这里!”
白净,周炙,余老四,吴优,瞿清白……都不见。他们走过去,四周只有零星几个门人尸体,或是啄穿脑袋,或被咬断喉咙,此时通喧闹后已至申时,天光大暗,昏沉沉照在被血染红纸绘上,颜色诡异鲜艳。
祁景脚踩在只鸡上,那鸡肚子立刻瘪下去,纸揉进泥土里,脏兮兮。
江隐抬头看看:“那只公鸡还在。”
祁景猜测:“刚才它打鸣之后,所有祭品都活,如果它再打鸣话,是不是又要来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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