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清白眼睛亮:“好嘞!”
吴敖正在池边,话音未落就脚两个,那两人落到池中,居然还溅起点点水花,这雾做池子逼真极。
祁景还来不及高兴,余光就瞥见江隐站在池边,动作好像顿下,他回头看去,那张脸在若隐若现水雾后,有点出神。
他心里忽然生出点难以忽视不安,喊声:“江隐!”便朝他跑去,刚才被冲散后,两人几乎隔着整个天井距离。
江隐抬起头看他,这瞬间迟疑,就有人撞在他背上,祁景眼睁睁看着他头栽倒在雾气中,消失。
吴优没有说话,不知听进去没有。
忽然,门边传来尖利刮擦声,镇民人数太多,竟将那堆起来桌椅板凳推出去段距离,个人挤进来,随后是两个,三个……门也挡不住。
原本还算宽敞祠堂里,挤满活死人,只能看到个又个头,如浪潮般挨挨挤挤,此起彼伏,有爬上香案,牌位稀里哗啦倒地,庄严肃穆江家祠堂转眼间面目全非。
江平画像掉在地上,被数百人践踏。
几人围成个圈,且战且退,祁景被个年轻女人又抓又挠,脸上都舔好几个血道道,只能抓着她两条胳膊不放,腿磕到什东西,是高高门槛。
又重新站起来。
吴优说:“看来要砍头才行。”
江隐道:“可以将他们用绳索捆住。”
吴优挑挑眉:“要是你能做到话,尽管去做,不过依看,大名鼎鼎白泽不如先想想如何自保吧。”
他又看眼脸色苍白吴敖:“教你,你都忘?”
他吓得肝胆俱裂,还要往前跑,手臂上就是紧,吴敖抓住他:“你要干什!”
祁景说:“江隐掉下去,那下面有活死人,要找他!”
吴敖紧紧拉着他:“你疯?你下去不也要完蛋?”
他手拽着祁景,有活死人扑过来,就抵挡得更为艰难,他大声道:“瞿清白!帮来拉住他!”
瞿清白好不容易杀开条血路,眼就看明白发生什,小脸刷白:“完完完!”
他们被活死人逼到天井处。
月光下,原本空荡荡半月池竟盛满池水,水雾飘荡,如蒸汽般,待定睛看,又发现那并不是水,而是池浓浓雾!
条如蛇法绳蜿蜒来去,破空之声如同鞭子抽在人身上,江隐将个活死人绑,双臂发力甩,就见那人砸进半月池中,扑通声,好像真落到水里。
祁景在抵挡间隙看眼,那人四肢乱动,浮浮沉沉,还是掉下去。
他有主意,将面前年轻女人拦腰抱起,把丢进池中,大声道:“把人都扔进池子里,他们出不来!”
吴敖说:“没忘。”
“那你这是在干什?”吴优看着他,“教出来个只会躲在人身后废物?”
吴敖咬咬牙,回身锏打在从后面扑上来活死人腿上。那竹节锏看似轻巧,实则重似铅块,就听咔嚓声,那人腿立刻变形,嚎叫着倒在地上。
瞿清白震惊道:“你……”
吴敖说:“不杀人,但也不能任人宰割!”他恳求看着吴优,“大哥,不要杀他们,只要把腿打折,让他们丧失行动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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