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呼喊,差点把河翻过来遍。
江逾白也跑过来,他也下水,做阵法,脸色在月色下显得紧绷青白。
找夜,打捞夜,直到天光熹微,还是什都没有。人群开始陆陆续续散去,江逾白跪倒在地,他身上出层又层虚汗,干又湿,已经快脱力。
鲁日扶住他,听他用虚弱,又憎恨声音说:“……是水鬼。”
“如果是溺水……不可能浮不上来……只有被道行高深水鬼拖下去,做替死鬼,才会……”
他说不下去,鲁日也背过身,肩膀剧烈耸动着。
江隐坐在河边,他头发还湿淋淋,肩上披着鲁日衣服。他小纸帽已经被水泅烂,掉进河里,和做他人样沉到最底下。
他眼睛那样空旷,只默默看着地面,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
水波微动,有什东西被推着碰到他脚面,搁浅在滩涂上。那是盏很粗糙花灯,被打湿,烧焦,就更难看。但江隐看得出,这是张达做那个。
他捡起花灯,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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