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要编不下去,幸好人及时打断他:“放屁!阁老,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先抓起来再说!”
“对啊,他是怎破阵法?”
“他手里好像拿着什东西……”
众人七嘴八舌说通,祁景只顾得在脑海里和李团结对话:“你行不行?”
“什行不行?”
祁景问:“那个女人是你妈?”
猢狲点点头,顿下,又摇摇头。
祁景说:“你也不知道?”看他没有反应,又猜测,“那就是……你不要要她?”
猢狲重重点点头。
祁景不知道这女人对他做过什,难道比陆银霜还疯?
李团结向那猢狲招手:“你过来。”
猢狲又往后缩缩。
李团结展开点笑容:“过来啊,不会做什。”
猢狲更害怕似,发出声短促尖叫,似乎是在回嘴,几乎要挤进书架格子里。
祁景道:“是不是你身上妖气太重,吓着他?”
祁景愣半天,才问:“这是……他……他是不是人?”
李团结道:“你看不出来?”
祁景说:“那个女人和他是什关系?是他主人?那为什要把他打扮成这个样子?”
李团结说:“如果没猜错话,这是只猢狲。”
祁景不解:“那不还是猴子?”
祁景道:“什行不行?难道是问你那方面行不行?问你打得过他们吗!”
李团结懒懒笑声:“哈——”
祁景期待竖起耳朵,就听他说:“打不
他想想:“不管怎样,谢谢你帮,现在,你先和起……”
但没等他说完,就听嘭声,大门应声而开,群人涌进来,脸色都青白交加,怒气冲冲,祁景在其中看到孔寅,他心说,完蛋。
孔寅看着他,又气又怒样子,兼具自责和愧疚,好像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祁景心里都有些愧疚,有些心虚移开眼。
为首个老头,头发胡子都花白,面容儒雅,却有种不怒自威气势:“你是何人?为什擅闯藏书阁禁地?”
祁景感觉自己好像在演武侠片,嘴皮子秃噜:“在下……咳,路过这里,然后,那个,尿急……”
李团结没说什就下线,祁景终于重新夺回对身体控制权,长舒口气,用最轻柔语气招呼他声。
终于,那猢狲犹犹豫豫从黑暗角落里探出脑袋。祁景看更清楚,他神情十分灵动,并没有兽类僵硬木然,虽然长那个样子,表情还是如同小孩子般,天真中带着狡黠。
他慢慢走过来。
祁景现在还有点新奇,看他就跟看个小动物似:“你听得懂话?”
猢狲点点头。
“不是你们说猴子,是猢狲妖怪。这种妖怪不是天然存在,而是由人变化而来,极少数情况下,孕妇会生出个浑身是毛孩子,虽然开灵智,但行动长相就如动物般,既不是人也不是妖。”这种孩子般会被当做怪物处理掉……”
他意有所指说:“和傀儡婴有点像。”
祁景听他这说,再看那孩子,就动些恻隐之心:“他既然帮助们,想来也没有什恶意。”
李团结不置可否:“妖怪可是很狡猾。”
祁景心想,谁比得过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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