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说完,他帽子忽然被扯下来,被只只脚踩进泥地里。那群后生们声音愤怒又怨憎:“给阿爸报仇!”
瞬间,无数班纳若虫像看到糖蚂蚁样围上来,不管他怎挣扎,怎挥舞自己双手,还是改变不只又只虫子钻进他脸中又钻出来,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他越来越僵硬,和老人样带着惊恐假面,永远倒下去。
白净那边人都怒,有冲上去吼道:“你们找死!”
眼看混乱自相残杀触即发,棺材忽然发出声震天动地巨响!
老头不知道是不是口气没上来,加上这脚重,直挺挺倒在地上,不停倒着气,帽子都掉下来,面纱被蹭上脏泥。
个后生要去扶,手刚伸出去就惨叫声,连连后退:“……手!手!”
他同伴去看,什伤口也没有。大惊失色之下,再看老头脸上,已经爬满密密麻麻虫子,蓝色荧光点点啃噬着他脸,把那副惊惧样子照如同鬼魅!
他们腿软跪在地上,声又声叫:“阿爸——阿爸——”
那声音凄厉悲惨,听人头皮发麻。
个听起来温文尔雅,实则藏着个恶魔声音——
是白月明!
他忽然知道另个听起来很熟悉声音是谁,除白净不会有别人。他不仅纵容这个怪物好好活着,还将他带在身边!
祁景脑子乱成锅粥,他们为什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也要去迎饕餮吗?棺材里……是谁?
白净道:“东西都拿出来。”
吟唱声戛然而止,在他们惊恐注视吓,棺材板嘭声弹开,将地上铺满花瓣都震得打个旋飞起来,形成场小范围花雨,迷所有人眼。
那片花雨散去后,祁景看清眼前景象,几条将近手腕粗细铁索从上至下将棺材牢牢绑起来,但现在,那铁索在叮叮咣咣作响,看起来随时要断裂开。
江隐躺在棺中,睁着双漆黑,丝
那踢人人似乎是心里有愧,把推开他们,将虫子胡乱挥开,边挥边说:“你们个个鬼叫什呢?明明点伤口都没……”
他话停住。
莹莹班纳若虫飞走,但老人脸在月光下仍然清晰可见。他嘴巴大张着,脸颊深深凹下去,好像看见什世上最恐怖东西,惊惧表情像面具样永远凝固在他脸上。
而他眼球已经变成片灰蒙蒙白,像被吸干所有生命,只剩架空壳。
那人颤声道:“这,这是怎回事……”
他身边人迅速散开,像演练过多次样,团团围在棺材旁边,将黄符在东南西北各贴张,木剑插入土中,鲜红绳结连坠成片,织成个密不透风牢笼。
人大声唱道:“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速速安息——”
咏唱声此起彼伏,连祁景都听出这其中安魂和镇压意味,难道,这棺中藏是只厉鬼?
老人颓然坐在地上:“完,完……神明会惩罚们,们都要死!”
抬棺人里片嚎啕哀声,有人不耐烦将老头脚踹倒,骂道:“嚎什?哭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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