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古忽然大步走起来,祁景被他甩开,又听后面熊九叫道:“拦住他,他为什走那快?”
祁景赶紧追上,但阿勒古已经踏上地面,站在对面庙里。他居高临下看着祁景,嘴角扯出丝诡秘笑意:“你说不错。所以——”
“绝对不能让你们过去!”
他往后踹脚,不知道触动那几座雕像什机关,就见那面墙壁缓缓落下,祁景大惊之下,回头看,来时那座庙墙也在下降,阿勒古竟然要把他们困在这吊桥上!
他顾不得许多,明明还有段距离,就合身扑,半个身子都挂在绝壁上,而后手脚并用,硬是从那条缝隙中爬滚进去!
祁景紧张摒住呼吸,阵短暂静默后,就听轰隆隆声,那庙背后墙壁竟整个沉下去!
明亮天光像道剑样将这破旧小庙刺穿,这面墙下面居然就是深不见底悬崖峭壁,有座长长木吊桥从对面延伸过来,对面竟也是座小庙,与这座遥遥相望。
那吊桥拔地千尺,凌空摇晃,张明岸看会,警惕道:“你先上去。”
阿勒古哼声,毫不畏惧踏上去,好像走过数百遍样。张明岸问:“谁第二个?”
祁景抢先道:“。”
,却透着丝怪异。
祁景仔细观察会,才发现那褪色壁画中有种格格不入动物,长很像孔雀,但通体鲜红和漆黑,看起来有点邪恶。
……这是什鸟?
张明岸对阿勒古说:“你先进去。”
阿勒古走进庙里,剩下人小心翼翼跟上,等眼睛逐渐适应昏暗光线后,就见庙中立着三座石碑,都雕琢成孔雀样子,不过通体颜色已褪得斑斑驳驳,空洞眼睛直直对着前方。
阿勒古没想到他还能进来,但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办法,只能退出大老远,冷笑道:“看着吧,精彩还在后头呢。”
祁景气喘吁吁从地上爬起来,就见那吊桥摇晃幅度越来越大,群人有心往前走,却像骰盅里骰子似
他脚踏上吊桥,木板之间距离大吓人,还发出年久失修嘎吱声,没走两步,整个吊桥都摇晃起来,幅度大好像在荡秋千。
饶是祁大胆腿也有点抖,手紧紧抓住两旁铁锁链,在保持平衡同时尽量往前挪。
阿勒古回头看眼,很小嗤笑声,好像在嘲笑他束手束脚。祁景有点不服气,忽然心下动,紧跨两大步追上他,悄声道:“……你不仅是本地人,还是西边人,对吗?”
阿勒古僵下:“你说什?”
“你对当地习俗和路线这熟悉,连机关怎用都知道,那天说西边是墓地时候,你还表现出副被侮辱样子……其实,西边才是你真正‘故乡’吧?”
除此之外,就是落灰与蛛网,片破败景象。
阿勒古说:“你们不是要去西边吗,这是唯通道。”
熊九:“所以通道在哪里?”
阿勒古不答,走到第只孔雀处,双手合抱住,向右拧点,第二只像左拧,第三只向右,角度反复调整,好不容易布置好,已经满头大汗——那石像可不轻巧。
他在远处端详会,又跪下,很大声吟诵段什,虔诚跪伏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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