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怼下阿勒古:“你说献祭,是什意思?”
阿勒古这才回过神来:“献祭……意思就是,要用他来打开通往大理国天门。”
祁景疑惑道:“大理国?是古时候那个大理吗?”
阿勒古摇头:“这也是音译,是天堂仙境意思。们有部典籍,是个叫东巴鲁饶人写,提到过很久之前,们傈西人受到神明眷顾,在个美好乐园中生活,那里‘白鹿为耕牛,赤虎当坐骑,雉鸟来报晓,白雪酿美酒,树上结金果、洁净无瑕’——说就是大理国。”
“后来有天,不知道为什,大理国忽然消失,们傈西人也失去家园,只好四处流浪,隐居在
瞿清白还在问:“江隐呢?你找到他没有?他那厉害,不可能折在那个地方,对吧?”
他表情泄露丝惶惶不安,祁景道:“你放心,他没事。而且,们很快就要见面。”
瞿清白惊喜道:“真吗,他在哪里?”
祁景将花海子事情和他说,瞿清白气直咬牙:“白家人也太损!白净也不是什好东西,就知道护犊子,黑白不分,是非颠倒,他他他……”
祁景递过杯水去:“喝口水,别气着。”他眼光又沉又亮,透着股子少年人狠劲,“他们要来也好,们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把丫老窝掀个底朝天,让他们吃不兜着走!”
,又看向桌下:“你腿……”
瞿清白抹把脸,语调又恢复平常样子,轻松道:“没什大事。看起来挺严重,其实能跑能跳……还好以前在家里时候帮师兄弟接过骨,不然就真废。”
祁景笑:“你行啊,看不出来还有这手艺呢。”
“这还要感谢爸心狠手黑……”
祁景神色如常,但心里还是轻叹口气。瞿清白不说,他也知道,拖着条未愈合断腿东躲西藏,在个完全陌生地方靠乞讨为生……这段日子,对于个曾经身骄肉贵,养尊处优小少爷来说是多艰难。
瞿清白热血上涌:“好!”
他把放下茶杯,哐声,又凑过来,神秘兮兮说,“再告诉你个好消息,这些天也没闲着,不仅自学成才本地方言,还探听到些事情。”
“就和你说样,吴家鸟寮和万古寨呈犄角之势,但两边也不是完全不相往来。每年等天节时候,吴家那边都会登门拜访,总觉,这之中有蹊跷。”
祁景道:“你意思是……”
“你想啊,马上就是登天节,白家为什这个时候把江隐送过来?就因为江隐杀金鸾,想拿他开刀?”
但他只字不提难处……可见那段经历对他影响多大,像这条断掉腿样,在他身上打上疼痛难忍烙印。
瞿清白继续道:“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昏昏沉沉中,有人叫名字,觉得……”他迟疑下,“觉得好像看见江隐。”
祁景心下颤:“你确定?”
瞿清白摇摇头:“不知道……雨太大,又迷糊着,实在看不清人脸,只是有种感觉。何况,那种情况下,除江隐,谁会来救?”
祁景缓缓呼出口气,江隐就像所有人主心骨,稳稳地定在那里,他好像谁都能救,就是救不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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